他越来越心疼陆岑岑,真不知道陆岑岑和他交往的五年里,都是怎么忍受他的变态行径的?
陆岑岑却拿出手机,忍着兴奋说:“我们拍张照吧?”
高步影一愣,连忙摇头说:“别,这简直就是精神污染!这种照片不配待在你的手机里!”
陆岑岑忍着笑,她手机里xx的图可不少,都是她们发的,一些同人小huang漫什么的,因为人家太太画的确实好看,她就存着了。
这种小场面算什么呢?哪个妹子网盘里没有几十个g的资源。
不过她倒也不太想在自己的男同学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虎狼一面,就解释说:“我其实是怕他后面还要搞什么幺蛾子,我拍个他的丑照,留着要挟他。”
高步影立即说:“这是违法的!”
陆岑岑愣了一下,高步影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大的声音和她说话,她立马想起高步影是律师了,是三观端正、嫉恶如仇的律师,他肯定不会纵容她的行为。
她刚想点头说不拍了,高步影又说:“还是我帮你拍,日后要是用到的话,你来找我就可以……你,你先出去,你别看。”
陆岑岑冲他笑了笑,立即点头说:“好,我现在就出去。”
高步影忍着强烈的恶心,拉开他的被子,拍了张照,然后好心的把他裤子给提溜上去了一些,但是要让他把针管拔出来,他是下不来那个手的,那画面太刺激了。
弄好这一些,他和陆岑岑一起离开了医院。
夏筱珊还在隔壁病房焦急地等着苟谦任的回应,却一直没等到,她忍不住跑过去看。
结果没有见到陆岑岑躺在这儿,却见到苟谦任躺在这儿,她赶紧走过去强行把他摇醒,紧张地问:“陆岑岑呢?”
苟谦任吃了药被摇醒,自然是头疼欲裂,扶着脑袋,皱着眉头说:“刚刚走了。”
夏筱珊气得声音都发抖:“走了?那今天的计划全完了?”
苟谦任看了她一眼:“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以后还多得是机会。”
夏筱珊咬着牙忍耐,现在真的恨不得把他打一顿。
苟谦任感觉到身体里的异物感,想起那个针管还没拔,又觉得夏筱珊是护士,应该帮他做这个。
就抬手掀开被子,侧过身i股对着夏筱珊,说:“刚才有另外一个护士过来给我打针,不小心把针管落在这儿了,你帮我拔掉。”
他刚刚就想去投诉那个高大壮护士,不过当时恰好陆岑岑过来了,他就忍着了,还一直忍着这个针管,他都快习惯这个大小了。
夏筱珊一听这话,心里还嘀咕,怎么可能会有这么马虎的护士?
但她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拉下他的裤子想帮他来着。
没想到,强烈的画面刺激,夏筱珊一个没忍住,对着苟谦任吐了他一床。
后来还是喊护士去处理了。
从那以后,所有的护士去给苟谦任换药的时候,都得检查一遍房间里是不是有什么圆柱体忘记带走了。
免得病人又忍不住寂寞,自己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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