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根本不了解哥谭，更别说这边的法律了，在她的认知里，杀人犯就应该被判死刑，更何况是这种极端的恐怖分子。

“哥谭没有死刑，而且他是精神病。”布鲁斯低沉的声音在伊恩耳边响起。

刚才伊恩太激动了，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而返回的布鲁斯刚好听见了。

他把小丑交给外面守着的武装部队就回来了，对布鲁斯来说，这里还有一个不可控的意外，他警惕地看着伊恩。

“为什么没有死刑？如果这样的话，那岂不是要乱套了！”伊恩很不理解这件事。

难道是因为人道主义吗？她以前的世界可没这么奇怪。

“这不是你该管的。”布鲁斯看着伊恩，肯定道，“你不是哥谭人。”

“我当然不是这边的，我就是来这边玩一下。”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布鲁斯压低了嗓子，“回你自己的城市去，离开哥谭。”

他转身，黑色的披风扬起，手中的钩索带着他从高楼径直而下，矫健的身影在高楼之间穿梭着。

伊恩追着他的身影快步跑了两步，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布鲁斯远去的背影。

“系统统，我也想要这么帅气的离场方式。”

【我给你一个钩索，你敢像他那么往下跳吗？】

“……”

“不敢。”

【那你说什么！收工！】

伊恩撇撇嘴，老老实实地从楼梯走下去，一路上按照系统的提示避开各个巡逻人员和监控，走到暗巷里摘下面具。

伊恩走入一家装修可爱的蛋糕店里，让服务员端来一杯奶茶，毫无形象地趴在桌子上等着系统结算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