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雄信和徐世勣这俩王八蛋虽然明面上一个挺翟让、一个撑李密，颇有些势如水火的味道，可世人应该都知道两人不论身份如何变化，脑门上始终刻得还是“瓦岗”两字。

而就在这个时候，杨桐却让两人率部去洛阳担任什么城卫，这其中的用意用心自然是不言而喻的，不过对于这个消息，不管是大兴的翟让还是黎阳的李密，却都没表现出什么异议来，只是默契的都表示了支持和理解。

至于说翟让此时是怎么想的，肯定是没有人知道的，而李密却是因为这场寒流和不断与黄娜来往的书信而感觉到了心累，是真没有情绪去思考太多的问题了。

眨眼便已是皇泰元年的二月初十，如果杨广没挂的话也即是大业十五年（619年），不过对于洛阳以东整个河东、河南、河北等区域的人们，他们更为认可的还是天凤三年的年号。

这日一早天凤军按照惯常的做派，早早便派来信使做了天气通报，言称预计两日之后肯定是晴日，因此来询问李密军可有意愿择日决战，顺带也送上了黄娜发来的最新回信。

而李密如惯常一般回谢了信使，用军备未整、近日无法开战的借口送走了信使之后，便兴致盎然的拿了回信来看，结果这一看便是看了大半个时辰，而后忙命人去偏营把副将王勇（王伯当）给急匆匆的招来。

二人见面之后，李密拿着书信当面便问：“伯当，可知何谓空军？”

“空军？”王伯当听得一愣，他也是土生土长的隋朝土包子，怎可能知道空军是什么鬼。

李密指着书信却道：“这对面的黄天凤来信言称，称她军中的空军建制已成，不日将要检校，问我等可有胆量前去观礼。如她所言，这空军似乎可如雀鸟一般飞于天上，于空天之上使弄兵戈……不知是真是假？”

“如鸟雀一般？空天之上使弄兵戈？”王伯当自然是听得一脸懵逼，对这什么空军也是听得满头雾水，不过看着李密眼中颇有肯定神色，倒也小心翼翼的答了一句：“虽不知真假……便是真有，又与我等何干？”

李密微微摇头，却是问道：“是假……倒也好说，若是真……伯当可有战胜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