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阿妹去了外衫和长裙,里面是白色的小衣,她脱了鞋子坐到床上,伸手在张问的脸上摸了一会,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张问嘴上的胡须,露出了浅浅的笑容,“张问,你不要怪我,我这是疼你,很快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以后要是对不起我,我就先阉了你,再让你身不如死,明白吗?”
张问听到“阉”字,额头上立刻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再次见识了女人可怕的一面。
韩阿妹一边带着笑容,一边去了小衣,上身还剩一块纱巾抹胸包在乳?尖的位置,遮着那两点小东西,但是倒碗型的一对柔软形状已经完全呈现在了张问的眼里,实际上她的胸前只有一块窄窄的纱巾,大概是为了避免乳?尖在衣服上摩擦得疼痛才系的,基本上没遮住什么东西,几乎整个坚挺饱满的乳?房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那两粒红豆也顶着薄薄的纱巾轮廓毕露,不仅没能遮住什么,反而更加清晰地露出了乳?尖的形状。
张问口中生津,塞在嘴里的布玩意早已被口水浸?湿,他忍不住向下看,流线型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如玉一般,特别是那两条腿,就像被拉长了一般,修长而有弹性的样子。张问情难自禁,这女人真是个上等佳人,可惜搞了她会有一些麻烦就是了。不过在这种时候,张问早已顾不上其他了,他不仅不反抗,而且贪婪地吸着鼻子,闻着她身上散发的女性体香,一脸的陶醉。
他向上挺了挺身体,真想感受一下这副身段的温存,可惜动弹不得。韩阿妹坐到了张问的腿上,他马上感受了她那光滑弹性的翘臀,喉咙里发出一声闷闷的呻?吟。很快他的活儿被一只凉丝丝的手抓住,然后又感觉到被温暖柔软的东西磨蹭着,张问明白她已经把自己的活儿放到她的那地方了。
张问脑子里迷迷糊糊的,那地方涨得快要爆炸了一般,他突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心里说不出的感受,刺激而郁闷。
旁边侍立的白衣女子一张张大红脸,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张问被这样磨蹭了不知多久,突然像个使劲箍住一般,那东西一紧,然后听见一声惨叫,韩阿妹立刻就离开了张问的身体。
这时陆三娘说道:“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韩阿妹痛苦地说道:“好了,把他放开!”
众人依言解开张问的绳子,张问伸手拔掉堵在嘴里的东西,他坐了起来。仿佛有一团火在他的身体乱窜,被折腾了这么一阵,张问早已燥热难耐,再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去矫情也没用。张问马上说道:“这个陆三娘,教些什么?是这样硬塞的吗?你们都出去!”
众人看向韩阿妹,韩阿妹见张问态度骤变,心里一暖,便挥了挥手,让侍卫们出去了。
张问现在只想和韩阿妹搞那事,便将其拉进怀里。韩阿妹脸色苍白道:“你……你要干什么?我现在受伤了。”
张问刚刚才被这女人绑架玩弄了,也不多说话,伸手就抓在她的胸上,然后把嘴凑到韩阿妹的两腿?之间……
……
许久之后,张问的嘴角带着血丝,韩阿妹的脸上、颈脖上全是些白色脏东西。韩阿妹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喃喃说道:“你……你太龌龊了。”
张问爬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前不久叶枫勾结白莲教谋反的事,刚在朝廷里闹得天翻地覆,连首辅都被斩首!现在我和你的关系传出去,麻烦不小,难免有谋反的嫌疑。”
韩阿妹软软地笑道:“我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谋反又怎么了,他们怀疑你,你就干脆反了,夺了天下,你做皇帝,封我做贵妃就行了。”
“叶枫就是前车之鉴,他连福建都没出就被灭掉,还能闹出多大的动静?现在谋反等于送死!你赶紧准备一下,我们这两天就回浙江,你去沈碧瑶那里住下,我可不想我的女人留在这里。你把军务都交给穆小青打理,我再调集府兵入闽,先平福建。”
韩阿妹抱着被子,看着张问道:“一切都听相公安排,沈碧瑶那里还不错,我和沈碧瑶原本就认识。”
这事发生之后,张问和韩阿妹及其亲戚同乡就成了自己人,招安的事很快就达成共识,于是张问和韩阿妹等心腹一起北上浙江。黄仁直、沈敬、章照等一干人等还在总督行辕等着张问回来。张问到温州之后,立即就和部众商议了对策,安排了人事,仍然以黄仁直处理总督府日常事务,沈敬负责后勤,以章照为主将,调集了温州大营旧部、温州守备薛大有所部,并周边各地府兵,共计两万余杂合军队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