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照部的一些官兵围上去,将那女人拖到暗处,便行之事,她的前后两个洞都被人塞满,抱住她的两个军士卖命地耸动,后面的军士不住催促快一些,于是那些正在耸动的军士更加粗暴用力。那女人不一会就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肌肤上都是抓痕,胸前的两团被捏得都快变了形。后来大伙觉得一次两个人太慢了,有人便拔开了堵在女人嘴上的东西,那女人顿时大声哭叫,声音悲惨至极。那军士又怕女人咬了他的玩意,便用石头将女人的牙齿敲掉,然后抓住她的头发,把自己那活儿塞进她满口是血的嘴里。
两个时辰之后,那女人已经被许多官兵淫乐过了,早已昏迷不醒,有人在她的鼻间一探,说道:“早都死了,还搞个屁。”众人听罢人已成了尸体,又看那女人一身血淋淋的,顿时觉得没有多大的吸引力,这才纷纷散开休息。还有一些军士实在是饥渴,又将尸体奸了几遍,然后丢进火堆里烧了。
众军休息到早上,然后集结军队,继续赶路。张问照样派出斥候左右护卫,保持消息。赶了一阵路,突然后面的斥候奔了过来,说道:“大人,不好了,建虏的追兵……卑职发现了建虏的追兵。”众军听罢紧张起来,赶紧拿好自己的兵器,有的手里只有削尖的木棍。
张问忙问道:“有多少人,距离多远?”
斥候道:“不足两里地,人数不少,北面树林里到处都是,具体数目不明。”
张问听罢回顾了四周的官兵,一个个衣衫不整丢盔弃甲,大半的人没有像样的兵器,许多人还提着木棍,只有少量的弓箭,还是在屠戮建虏村庄的时候抢的。这样的军队显然没多少战斗力。
不能硬拼。一个念头闪过张问的脑海,他随即命令全军加速行军。这时候叫人阻击也没用,没有弹药武器,特别是缺少弓箭等远程武器,打起来非常吃亏,估计一触即溃。
大伙知道追兵来了,都加快了速度,本来就疲惫不堪,这几天饱一顿饿一顿的,众人体力下降得很厉害,都气喘吁吁。张问一边走一边想法子,脚下深一脚浅一脚的,枯枝枯叶常年积累,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走在上面像踩在淤泥中一般。
积叶让行军更加困难,张问赶了一阵路,头上冒虚汗,身上软的厉害,正郁闷的时候,突然计上心来,既然这么多枯枝枯叶,何不用火攻?张问抬头看了看,这山林古木葱郁,地上布满了落叶枯枝,实在是太容易纵火了。
张问看随风摇动的树枝,判断出风向是由西向东。当即下令队伍转向西面,逆风而行,同时派出斥候监视建虏军队的距离和方位。明军向西逃了一阵,速度赶不上建虏,斥候报告的距离越来越近,紧跟在身后。张问判断了方向,判断建虏正好在下风口,遂命众军纵火,将能点燃的东西都点燃。
不一会,地上的枯叶枯枝就四处燃烧起来,火苗烧着树干,向上面窜,不一会就燃起了熊熊大火,大火被西风一吹,很快蔓延开来。张问带领众军继续向西跑,众人回头看着火势,哈哈大笑,呼喊道:“把那些狗日的都变成烤野猪。”有人大喊道:“是烤野猪皮。”那努尔哈赤在女真语里的意思就是野猪皮。
张问急令众军保持行军速度,向西急行,向西边的边墙靠拢。他当然没觉得建虏军队那么傻,看着火来了就等着被烧死,他们自然会跑,也许还会绕道继续追击。
不出张问所料,下午时分,斥候又探明建虏军跟了上来,张问又叫人放火。森林中大火燎原,越烧越猛,真不知要烧到何时。到了傍晚时,只见树梢的树枝静静的不动,风已经停了,没有风势助火,再想用大火拒敌很难有效果,张问那招是不管用了,遂下令连夜赶路,加速行军。
众军逃奔了一整天,已是精疲力竭,这时候最是考人的体力和耐力,那些稍微老弱的军士,就要掉队。在此生死关头,张问也顾不得怜悯同情,自然是丢下那些跑不动的人。
过了大半夜,建虏军再次靠近,并有从侧翼包抄的趋势,张问等人奋力逃命,这场战斗变成了跑路赛,就比谁跑得快。后方的建虏军队已经与明军后军接近,战斗在移动中展开了。明军自然不是对手,和溃败时一个样,等于是被人追杀,拼命向前跑。
黑漆漆的树林中不时就有撕声裂肺的惨叫,那是明军士兵死的时候发出的喊声,在林间回荡,如鬼魅一般令人胆寒。空气中嗖嗖乱响,不是“啪”地一声箭羽插在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