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华看着手上的烟快燃烧完了，连忙再吸了一口，然后又重新掏出了一根点燃，这才再次说道：“如果真的有未知的存在，科学的尽头就是不停的挑战自然规则，可尽头在哪里？宇宙有尽头嘛？人类现在探知不到，将来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探知得到，可当你真的探知到尽头你会怎么办？”

李青听得晕乎乎的，她所有话都听懂了，但却没理解颜华说的是啥，忍不住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就是，没人能确定祂到底制定了什么规则，我们也不知道在哪方面去挑战规则，而如果小说那种以主角为中心的单一世界真的存在，祂的规则就是主角永远不可能触摸到这个规则，那就是明白他的世界是小说世界，如果让他知道了，就会得到我想要的一些结果，比如，世界炸了。”颜华淡淡的说道。

李青这次大概听懂了，皱着眉说道：“你的意思，就像男频小说中，有些修仙小说或者玄幻小说，最后主角成长到一定极限，会去挑战天道，就是制定一切规则的存在。”

“天道？”

颜华愣了一下，好像在接受这个陌生的词汇，好一会才说道：“挺贴切的，这是小说中出现的东西嘛？现在小说还挺有意思的，过会你推荐两本给我看看，就是这种主角最后挑战天道的，我要研究一下。”

“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颜华眼中突然闪现着兴奋之色，如同小孩子看到了喜欢的玩具一般，如此说道：“或者，还有其他可能，那种我也比较期待的可能。”

“什么可能？”

李青原本在想，如果小说世界炸了，她倒是挺乐意接受这个结局的，如果在李雪没有失踪之前，如果如她猜测一般，李雪进入了其中的话，现在却是不行，如果伤害了她呢？

这是她不愿意看见的。

“自然就是小说主角突破了限制，进入现实世界，那样的话，可以证明许许多多东西，可惜，没有案例证明，如果真的有一本这样的小说让我实验就好了。”颜华说着说着，声音小了许多，像是在自言自语，随即眼中的兴奋却慢慢消失，脸上带着一丝惋惜之色。

而李青整个人却猛地如遭重击，她后面的话也听不进去了，手中烟灰掉在了身前的衣服上都没察觉到。

她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这个结局，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情况，是她最恐惧的，也是她最担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