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赌场音乐厅的负责人哈维笑眯眯的走上了舞台,在全场媒体和观众的瞩目下,挽留了军艺交响乐团的学子们,特别是对待郑谦,又是握手又是嘘寒问暖,简直像是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宝藏。
而后又热情的邀请卡兹梅尔和华沙爱乐乐团登上舞台。
“非常荣幸能够邀请到华沙爱乐乐团军艺交响乐团的老师们莅临我们巴塞尔城市赌场音乐厅,虽然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音乐交流会,但今天两大乐团的表现,却完美的呈现出了世界顶级乐团的表演水准,他们今天的演出能让整个世界乐坛都为之瞩目,我很高兴能够在今天见证这一刻……”
哈维热情洋溢的说着,他今天非常高兴,因为正如他所说,全世界整个行业都因为这两大顶级乐团的交流而对整个巴塞尔城市赌场音乐厅分外的瞩目。
这就是最好的免费宣传,尽管城市赌场音乐厅的名气已经够大了,但跟时常见报的维亚纳金色大厅和阿姆斯特丹音乐大厅相比,巴塞尔城市赌场音乐厅的名气显然还有些稍弱一筹。
同样都是欧洲的三大音乐厅,巴塞尔城市赌场音乐厅自然不甘心永远落后一步。
得知波兰华沙爱乐乐团和中国军艺交响乐团开始举办交流会时,哈维就立即派人与双方取得了联系,并最终的达成了合作的意向。
今晚所有的门票收入将会洗漱落入两大乐团的腰包,城市赌场音乐厅分文不取,他们要的就是一个名气效应。
现场的媒体和摄影师们也已经记录下了今天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幕交流会场景。
相信等在各大流媒体平台上播出之后,会出现爆炸性的讨论。
毕竟,就连哈维对被军艺交响乐团演奏的《命运交响曲》所震撼,即便是现在,他内心依然还感觉一阵酥麻的震撼在产生。
舞台上,卡兹梅尔第一次开始正视郑谦。
他一边打量郑谦,一边感慨。
多么年轻的脸庞啊!
本来东亚人的年纪生来就显小,如果不是知道郑谦已经二十四岁了,卡兹梅尔按照以往欧洲人的生长经验,怕是还以为这郑谦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年。
“我很敬佩你。”
在全场观众的热切瞩目中,卡兹梅尔淡然的说道:“能够创作出《命运交响曲》这样的作品,这说明了郑先生的确有稳定世界顶级作曲家的实力,而我也非常喜欢这首乐曲,它打开了畏惧,恐怖,战栗的闸门,唤醒了浪漫主义的本质——对永恒的渴望。”
哈维有点懵逼了,果然这大音乐家的口才一个个都是这样精彩,每一个大音乐家几乎都是知名的乐评人,因为在这古典乐一行,只有音乐人懂音乐人。
他忍不住开口道:“卡兹梅尔先生,您对《命运交响曲》作何评价?是否真的能够流芳百世?我们想听一听您在听到这首伟大乐曲时的想法?”
这句话一出,全场都安静下来。
这场交流会在没开始的时候就充满了火药味,在整个欧洲乐坛搅动起了巨大的风云,所有行业内的人士几乎都在或多或少的留意着这场音乐会的动静。
在这样的情形下,卡兹梅尔对军艺交响乐团和《命运交响曲》的评价,至关重要。
此刻,卡兹梅尔凝视着郑谦,良久才缓缓说道:“这是唯一一首从一开始就能揪住我心灵的交响乐,以激昂的音乐,豪迈的旋律,鼓舞人们勇于与命运进行抗争!也是力量,戏剧,情感,幻想的交织。”
“整首乐曲,潮起潮落,散发着英雄主义的悲壮,因而唯美处就愈发凄楚动人,高潮处也愈发的气宇轩昂……”
卡兹梅尔越说越顺,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命运交响曲》听完后的后遗症里。
最终,在全场惊异的目光中,卡兹梅尔回过神来,说道:“我知道郑先生创作这首乐曲时想要表达什么,你要扼住命运的咽喉!”
“我不知道郑先生处于什么样的压力才创作出这样惊才绝艳的乐曲,但我很高兴能够成为你的压力。”
“世界需要郑先生你的才华肆意的挥洒。”
“如果你愿意的话……”
卡兹梅尔一边说,一边测过身子:“我们华沙爱乐乐团欢迎郑先生你的加入。”
“不管你提出什么样的条件,需要什么样的待遇,我们都会报以最大的热忱和诚意来对待。”
整个华沙爱乐乐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都是一愣,但旋即都露出了热情的笑容,善意、美好的眼神同一时间都看向了郑谦。
打不过就收买?
包括军艺交响乐团的许多学子们,此刻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