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谦深刻的知道中国在这样的时间段崛起的速度有多快。
也因为经济发展过快,这导致其他一些方面被轻易的摔在了大后方,比如人文素质的提高和对事物的辨别能力等等,这些要都要靠时间的积累,靠一代代人的努力才能最终成长到我们满意的地步。
而这样的敏感的时代,能把爱国的种子种下,并开始发芽,本身就已经是一件伟大的事情了。
正如《那年那兔那些事》里讲述的那样,每一只兔子都一个大国梦,种花家的崛起离不开每一个人的努力。
但当下对于自我怀疑的人却不在少数,在这种情况下,《那年那兔那些事》这样提高少年人自信心的国产动画,显然是值得郑谦花费力气去推动的。
“这很好嘛,等会儿我联系一下京城共青团那边,让他们单位把《那兔》在微博上转发一下,也算是正名了,省的番薯网那群人承担不住压力把《那兔》给删了。”
郑谦笑着说。
齐仲才却不以为然:“这部动画这两天如此火爆,番薯网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这部作品带来的意义和价值,因为《那兔》,这两天番薯网的流量涌入之多,已经成为了国内视频网站访问数量上的榜首,可以预料的到,番薯网的新注册用户会有多少,我想不通他们有什么理由愿意把《那兔》给删了。”
郑谦摇头道:“你不懂,这会是河蟹的力量。”
齐仲才愣然:“河蟹?河蟹是谁?”
郑谦没打算跟齐仲才继续这样掰扯下去,吩咐齐仲才做好公司的正常事务后,便挂断了电话,并且第一时间给京城共青团的负责人进行了通话。
郑谦本身就是共青团代言人,帮《那兔》宣传这点事,共青团方面自然义不容辞,当然,能这么做的理由,也是因为共青团方面也看了《那兔》这部国产动漫,并深深动容。
短短两天时间,《那兔》的影响力就开始飞速的扩散了,哪怕是郑谦也没想到,这个时代对于这样的国产动画是如此的渴求,而共青团方面更是对《那兔》推崇备至,即便郑谦不说,他们也愿意在各个渠道发声力挺《那年那兔那些事》。
毕竟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中国广大青年,而这些青年又都是未来的中流砥柱,不可能不对他们做出正确的引导,一味的放任不管,在将来或许会酿成弥天大祸。
不过,有相关高层也曾隐晦的透露过,由于西方在国内实行和平演变,根本无法彻底阻挡,所以思来想去,最终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看各路的牛鬼蛇神静静的表演。
中国是个大市场,只要市场的大方向不变,一切都让他自然的演变下去吧!
当然,在合适的时候,也会适当的纠正。
不过,当下许多大人物各持己见,保守派和激进派的交流日趋激烈。
所以,如今国内的舆论管制还没有到一刀切的地步。
网络舆论虽然引发了相关部门的关注,但相关措施并没有立即下达,相关部门在这方面的监管也严重不足,这导致许多言论在网络上遍地开花,影响了许许多多的青少年的世界观。
特别是那些跳墙出去,观看到外面的互联网世界的孩子,根本就没有自我辨识能力,而在敌对方的故意引导之下,自我的观点逐渐被改变。
这就是和平演变的基础之一。
这种情况,相关部门当然知道,但他们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去阻挡,只能让孩子们从中自我清醒。
而《那年那兔那些事》的出现,却让很多人瞬间振奋起来。
反攻的号角正在吹响。
共青团方面欣然答应了郑谦的请求,并且举一反三,不仅在微博上转载了《那年那兔那些事》这种爱国科普动画,还联系了《光明日报》、《中国青年报》等多家党媒党刊,一并对《那年那兔那些事》发表社会评论。
这瞬间就引起了轩然大波。
网友们再一次的持着各种观点,开始在各大论坛、门户网站对这种现象发表观点。
随着各大视频网站不断的盗用《那年那兔那些事》,舆论的风暴开始席卷,不再只是单一的在番薯网吵闹的轰轰烈烈。
著名生物学家,年纪三十五随便已经是首都医科大学博士生导师的任意,在观看完动画后,亲自下场,在博客上贴上了对于《那年那兔那些事》的一丝看法:
“说实话,看到两弹一星那几集时,我已经哭到身体发抖。
这个动画真厉害啊,几乎每一集都让人止不住流泪。
尤其是老照片出来的时候,这让我想到了很多人很多事。
我爷爷是知识分子,当年放弃了税务局的工作,重新回大学学习机械工程,出来之后一直在机械厂工作,小时候我们家书柜上摆着好多看不懂的俄文专业书。
后来,那几年被打成右派,下乡改造了好些年。再后来,退休之后,机械厂效益不好了,连退休金都发不出,他当年那些还留在税务局的同事有的都已经是厅级,再不济也比他好多了,问他后悔么,他说不后悔。
我外公是退伍老军医,解放战争扛过枪,抗美援朝跨过江,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他平日最大的爱好就是在厨房捣鼓几个菜,可是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里,也弄不出什么好东西。
我妈常说,要是现在,他每天去菜场买买菜,做做饭,该有多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