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云说:“上次郑谦不是代言了多旺鲜奶吗?有一些了解,这是郑谦父亲的公司吧,他最近确实遇到了点麻烦。”
任馨更好奇了:“郑爸爸都没跟我说什么事,你未卜先知啊?”
商景云笑道:“这倒不是,只是最近一些朋友偶然间提起,我恰好关注到罢了。”
任馨来了兴趣:“你说来听听。”
商景云道:“郑总最近全资收购了一家物流公司,这家公司的一条物流线被一些小混混骚扰,生意很难做,毕竟郑总的公司主业就是鲜奶产业,对物流速度要求极高,稍微耽搁了一两天,鲜奶的价值就直线下降……报警也没用的,人家专门就是干这行的,在这条物流线盘踞了十几年,养肥了太多人,哪能说拔除就拔除,这方面涉及到许多利益,牵一发而动全身。”
任馨皱眉道:“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这种事情……”
“没有黑暗,哪能衬托出光明?”
商景云笑着说:“不过郑谦如今可是总政的红人,人脉很广,这件事对他来说,也只算是小事一桩,不用着急。”
他可是见识过郑谦的能量的,上次彩铃事件,已经让他大开眼界,万万没想到郑谦还能认识工信部的大佬,一个电话,直接让移动公司乖乖把吞食的利益吐了出来。
特别是在签正式合约的时候,在所有版权方三七开,二八开的普遍情况下,直接就给郑谦来了一个五五开。
甚至商景云觉得,当初自己再狠一点,要一个四六开,移动通讯也绝对没有二话。
任馨也觉得这件事对郑谦没什么难度,不过她倒是挺好奇商景云的消息渠道的,明明与娱乐圈八竿子打不着的边缘地带,商景云竟然也能知晓一二……
不过商景云却对此没有作任何解释。
傍晚的时候,郑谦在部队食堂用过晚餐,便动身离开。
他是与魏叶红一道离开的,两人的机票航班时间很近,所以就直接乘坐了魏叶红的团队保姆车离开,前往机场,也省去了部队派人接送了。
路上,郑谦接到了任馨的电话。
“事情就是这样,商景云这个人很神秘哦,这么细的事情他竟然也知道,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息渠道。”任馨满是好奇。
郑谦思索了一下,“你还记得商景云的履历吗?”
“知道。”
任馨说:“东海复旦大学新闻系硕士嘛,记者出身,以前在《中华工商时报》担任新闻部主任,很漂亮的履历,前段时间参加了京城大学开办的总裁班,认识了茜姐,经茜姐介绍,来到咱们公司……”
郑谦点头道:“履历的确很漂亮,但其中有一段长达五年的空白时间,他说是在东北做生意,后来生意失败了,才来到京城学习。”
任馨有点蒙:“五年,空白时间?”
她隐约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条,但当时她没太注意。
郑谦笑道:“前几年的东北可不太平,在那里,没点手段可混不下去,说来也巧了,我后来无意间了解了一下,他在东北做的,正巧就是物流生意。”
他没把话说明白,表面上,商景云做的是物流生意,实际上,也是利用信息差,在南北两地倒买倒卖,甚至踏着资本主义的列车,跑到韩国织了一些生意网。
在韩国进购的货物,到了东北,转身就能翻十倍、数十倍的利益,反过来,亦是如此。
这种事情,父亲郑伟也做过,但毕竟是南方,粤港两地都还算开明,但郑伟依然三番两次被抓进看守所。
更别说封闭的东北了,对于职业倒爷,早些年无人管问,但近些年,抓到就能判刑,形势非常严峻。
要知道,这可是走私。
但商景云显然也看清了实事,在风暴来临之前,全身而退,积攒了一些资本后,如今重新上岸,开始创业,奈何人脉不佳,时运不济,五年时间好不容易积攒的老本,却因为在生意场上,得罪了一些官方大佬,赔了大半,最终只能委身于京城卫视,担任一名节目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