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明身边的助手脸上带着笑容，奉承了一句。

“也是。”宋真明看了一眼方尚杰那边零零散散的三十来个粉丝，眼神怜悯看着方尚杰，“年轻人要有自知之明，学会掂量自己的分量，一个签售会就来怎么点粉丝，行事还是低调点好。”

“是么？你怎么就知道我就这么点粉丝？”方尚杰轻笑一声，满不在乎说了一句。

“怎么？难不成你还觉得你签售会粉丝能比我的多？”宋真明傲然一笑，压根就没把方尚杰放在眼里。

“那也是不一定的事情。”方尚杰摊了摊手，笑着说了一句。

“笑话，你真以为自己是大咖吗？还拿自己跟宋老师比，你要是签售会粉丝比宋老师多，我就把那张大海报吃下去！”宋真明的助手冷笑一声，语气满是嘲讽。

方尚杰突然笑了起来，看向宋真明的助手，“不好吧，上次宋老师才吃了个奖杯，这次你就要吃海报，你们这是传统吗？”

宋真明眼中露出一抹冷色，想起了上次在图书风云盛典上的事情，他信誓旦旦说方尚杰拿不了冠军，不然就把奖杯吃了，结果方尚杰真的拿了冠军，这件事一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小张，不用理会他，我们走吧，别让那些书迷等太久。”宋真明没有再理会方尚杰。

方尚杰也懒得跟他斗嘴，直接和叶子欣他们来到了签售会地点做准备。

在他出现的时候，现场的那些书迷顿时欣喜不已。

这时候，宋真明的助手正在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聊天，看样子是宋真明的忠实粉丝。

“老张，那边那个叫方尚杰的好像跟宋老师有过节吧？”中年人脸色有些疑惑，询问了一句。

张德国冷哼了一声，“何止，这小子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