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顾白白摇摇头，“不疼，比起她的双腿，这点痛又算什么？是我害了铃儿。”

“顾白白，其实我也想知道，你回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只要你想，这一辈子我都不会找到你。明知宫家对你恨之入骨却自投罗网。”

“目的……”

她说是为了芯片，他应该会就地砍死自己吧。

除了芯片，还有来还未还清的债。

换做以前，她肯定会说目的是你，如今再也不敢乱撩。

“说。”

在他强大的压迫之下，顾白白嘴角一笑，“那你呢，明知我当年背叛了你，再次相遇，你该杀了我才是，为什么要护着我？”

“你很得意？”宫爵冷冷的扣着她下巴，“留你，是为了更好的折磨你。”

“是么……噗。”顾白白吐了一口血出来。

“你怎么样了？”宫爵连忙松开了她，“医生！”

见他脸上的紧张之色，顾白白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那只是我刚刚吃的圣女果，爵爷，你还爱我。”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被她拆穿了心思的宫爵一脸冷意，“爱也抵不过恨。”

“不要爱我，我这样的人配不上。”顾白白提醒道。

如果她没有进入那个地方，如果她没有被人训练成一个杀戮的机器，她也好想找个人好好爱一场。

宫爵也好，容北琛也罢，注定都要被辜负了。

“当年你为什么不这么说？”宫爵对她恨之入骨，偏偏又拿她没有办法。

恨她，怨她！却又舍不得伤她。

“对不起。”

“你究竟属于哪个组织？”

“我不能说，爵爷，如果你还怨我就杀了我……”

重新归来的顾白白像是变了个人，宫爵哪里下得了手。

“顾白白，这次的暗杀和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