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倦用力摇头,咬着舌头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可疼痛不仅没让他冷静,反而给了他一丝舒适愉悦。
他深吸了口气面对墙站,挺起腰自己勾着校服松紧带拽下一寸。
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盛在腰窝里,闪闪发亮。
顾松言低头看他细白的指尖勾着黑色的松紧带,轻轻发抖,白腻的腰窝浅浅地像个害羞的小口随着呼吸一翕一张,引人吮/咬。
滚烫的掌心攥上尾巴,和上两次的匆匆帮忙不一样,他要真正驯养童倦,由这个尾巴开启,一步步为自己所有。
一束月光落在韧腰上,落在比上次长了一点、正在轻轻抖动的尾巴上。
顾松言任由滚烫掌心发麻,迟迟没有伸出手。
童倦实在难受的急了,转过头来看他:“你揉。”
那双眼睛实在红,氤氲满水汽把平时那个张扬凶悍的校霸硬生生变得柔软娇气,被尾巴影响更甚至会无意识撒娇。
他自己都没发现比以前软了多少,而顾松言想独占这份由他亲手驯养出来的乖软。
“这么乖。”
童倦耳里嗡嗡的,呼吸乱的厉害,人也昏沉沉的想要他抱,像小时候那样想要他安慰自己的时候就会用脸去蹭他的手掌。
“要我帮你吗?”
“要。”
“要什么?说清楚我才好帮你,一个字都不要漏的说清楚,乖啊。”
“要你帮忙揉尾巴,把尾巴揉回去,热。”
顾松言厌恶自己这样病态,但却沉溺于这样的童倦,“叫哥哥,叫哥哥就帮你。”
童倦呜咽着哼出声,“松言哥哥。”
顾松言被这句松言哥哥喊的呼吸紊乱,被他兔子一般的可怜的双眼蛊惑,伸出手一把攥住尾巴瞬间掐紧。
触电一般席卷四肢百骸,童倦腰一抖跪在了地上。
浑身上下的感官几乎全部集中在一小团圆尾巴上,被攥紧无处可逃,他腿软地直颤,甚至感觉有什么地方被岩浆滚过一遍,再淌出来。
顾松言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和颤到几乎类比的哭腔,手指动作加重却没变快,隔靴搔痒一般让人难以忍受,却能逼人臣服。
“难受吗?”
“嗯。”
少年嗓音染了一层绯色,带着水汽迷蒙的搔进耳蜗,蒸腾出一股软糯。
“忍一忍。”
顾松言曾经在一本书里看过,兔子的尾巴极度敏/感,被揉的久了会有类似于发/情的感觉,还有假孕的自我意识。
顾玉书不说童倦的身世,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兔子,但外表这么强悍凶狠的校霸,敞开了肚皮和尾巴哭着怀疑自己假孕了。
顾松言压了下呼吸,告诫自己现在还早,太冒进童倦会怕。
来日方长。
童倦真的没力气了,脱力半跪在地上,按在墙上的手都在发抖,呜咽着推他,“别……别揉了,停、停!”
顾松言单手揉,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着,明显感觉到他腿抖的站不住。
“童倦。”
“嗯……嗯……”
“不许穿别人的衣服、不许吃别人给的东西、不许把我给你的东西送人,记住没有?”顾松言贴着他的耳朵告诫,带着一丝危险的喂进他耳蜗,“乖啊,我不想伤害你。”
童倦迷糊糊的应下来。
“说记住了。”
“记……住了。”
童倦其实什么都记不住,他满脑子都昏昏的,所有意识都汇聚在尾巴上,哪里有空余的地方去铭记顾松言的告诫。
他只是本能答应罢了。
虽然顾松言能帮他把尾巴揉回去,但每次都让他腿软地站不住,意识一阵阵昏沉前面也有反应让他难以启齿。
“受不住了?”
童倦本能拨他的手,强撑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还是软软的靠着他的力量支撑,微微闭上眼忍受。
“谁说我受不住了!你随便弄,没吃饭啊就这点力气,你要不行的话我去找别人帮我了。”
顾松言眼神一冷,攥紧到让他无法呼吸,“你想找谁?”
童倦像是被他的戾气和怒气影响,“不是……”
“说!”
“没有……”童倦无力地掀起眼皮,克制牙齿打颤,“你弄快点我就不找别人了,不然……啊疼!好疼。”
顾松言听他哭腔,冷声:“童倦,你敢让别人看到你的尾巴,我就把你……”后半句他没说完,硬生生截断留给了自己。
童倦昏沉沉一会听得清一会听不清,松言哥哥和顾松言傻逼交换着喊,意识俨然有些混乱了,但还是骂他的巨多。
“顾松言你是臭傻逼,就会欺负我,你从小就欺负我,长大了你还欺负我,我要不是……早打你了。”
顾松言重新攥上尾巴。
这次没再缓慢地折磨他,动作又重又利落,几乎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感觉到那双细白的指尖掐紧自己手臂,指骨用力泛白。
童倦嘴唇殷红,浑身的重量全靠他一只手臂撑着,几乎窝在他怀里,跟着他的动作无意识调整呼吸频率。
这次回去比上次多花了两分钟时间,顾松言在心里记下来,猜测尾巴回去的时间到底根据运动量心情有关,还是有了“耐药性”。
童倦半昏迷了五分钟左右才醒,茫然地看看四周才记起来自己尾巴又出来了。
“那个……谢谢。”
顾松言“嗯”了声,“还难受吗?”
童倦头有点晕,“还行,就是有点头晕,困了。”
“那我跟张乾几人说不去吃饭了?”
童倦怕别人起疑,而且他也饿了,抓住顾松言手腕制止他拿手机拨号,“吃的吃的,我饿了,我们吃完饭再回家。”
顾松言被他这句“我们”和“回家”勾住,轻“嗯”了声,“好,他们三个应该还在门口等,你还能站得起来吗?”
童倦试了下。
“不行,我腿软。”
顾松言低眉打量他,还没说话就被童倦打断,“不要你抱啊!我堂堂校霸体力超强的好不好,不能站不稳脚,刚才我都走进来了,再被你抱出去他们还不知道咱俩在里面干了什么呢。”
顾松言忍笑。
童倦磨牙,“鹦鹉那基佬肯定会故意唱菊花爆满山,我不能受这个奇耻大辱!让一个0笑我体力还不如他。”
顾松言眼角微叠,还在忍笑。
“别笑了别笑了!”菊花就菊花吧,童倦泄气了,“算了你还是扶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