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陆行陌承认。

“你当年跑出去就是看到露露被人欺负了？”

“是的。”

“那露露被人欺负了你干嘛不去救啊？为什么你经历过那件事情之后就……就好了呢？”

当年陆行陌因为苏冷珊过世出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连话也说不出来，是那次跑出去回来之后才好的。

“奶奶。”陆行陌重重地捶了一记餐桌，满脸痛苦地道，“我想救，可是我说不出话来，我做不到，我没有勇气站出来！”

他做不到，生理上做不到，也迈不出心里那道坎。

“对呀，你那时候变哑巴了。”陆老夫人突然想起这件事情来。

陆行陌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不是借口。无关哑不哑，终究还是因为我没有勇气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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