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氏很随意地说道:“你要喜欢,留着做个念想吧。没什么要紧的东西。”
“大姐真好。”二妹柔柔地把头靠在符氏的肩膀旁边,“你对我最好的事,就是写信安排了这桩婚事,真是太好了。”
符氏没开口,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去。二妹便黏着她,径直从后面搂住姐姐的腰,把胸脯贴在符氏的背上。然后就伸手去摸姐姐的胸,顿时惊讶道:“大姐,你的好大。”
“手拿开!”符氏没好气地骂道,“我看你都要当娘了,还没个正形。”
二妹却不怕她,咯咯笑了几声,仍旧捂着不动。符氏又没好气地说道:“你没有?有甚么好摸的,回家摸绍哥儿去!”
二妹笑道:“他的没这么大、软,否则不笑死人?哎,我的也差大姐的远啊。”
符氏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小心问道:“那绍哥儿摸你甚感觉?”
二妹一边肆无忌惮地把玩姐姐的身体,一边好像回忆着。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道:“说不清楚,记得在驿馆,出去骑马被他搂在怀里的时候,心里头扑腾扑腾的像捶鼓。好像有点呼吸困难,出气不顺畅……嗯,就是憋着气的样子。”
“唔。”符氏软软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鼓励她继续说下去。符氏听到这里便屏住呼吸不出气,一面听得二妹喃喃道,“想呼吸、期待着更通畅的那一刻,就是难以喘过气来。还有绍哥儿的怀里可不像大姐这样温|软,却是硬|邦邦的一身,很有力气、有点儿叫人害怕,可是又叫人很兴奋高兴,说不出来为什么。若不是他、心里肯定会抵触厌恶,但正好是那个你觉得好的人、接受他了之后,感觉便会截然相反。他有时候很蛮横、都不问我就直接把我抱上马了,可有时候又很温和,好像时刻都知道我在想什么……”
这时二妹越说越小声,符氏便忍不住转过身来听。
二妹继续轻声说道:“他身上还有股味儿,平时还好挺好闻的,出汗后却有点臭。但我竟然喜欢闻那臭味,哎呀,大姐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大姐,你睡着了?”
“没,听你说呢。”符氏软软地答道。
二妹道:“总是我说,大姐也说说呀,你和姐夫也是这般样子的罢?”
符氏道:“人的性子有差别,有些地方不一样,但差得不多……大概就是那样。”
“就是怎样?大姐在应付我呢。”二妹不依。
符氏有点生气,语气一变道:“你怎么那么啰嗦,都和你说了差不多!二妹是刚为人妇,觉得新鲜,过两年就厌倦了,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我早就厌倦了,所以没兴趣说。”
二妹听罢叹道:“真的会厌倦,以后会觉得没意思?”
“当然!”符氏又翻过身去,背对着妹妹。
便又听得符二妹有点委屈又失望地说:“真没意思,那么有趣的经历,以后要是体验不到了,这日子过得就无趣啦,活着还有什么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