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辈子都不能再和他比试一场么?那自己还怎么赢他?”
想要赢过高峰的怨念一直被夜魁压在心底,就算高峰死了,他也不能原谅当日被捆在十字架上的小丑摸样。
“盾牌竖起来,盾牌竖起来……。”
剑封喉的声音不再像往日一般沉稳,变形的犹如公鸡打鸣,剑封喉因为角度的问题,看到的是高峰的背影,当高峰被红光笼罩只剩阴影的候让他绝望,但阴影却不曾消失,直到红光散去,战场上磨练出来的灵觉让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心中欢喜的快要跳起来。
高峰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夜魁眼中,看着高峰那欠扁的脸颊,夜魁心中突然一酸,为什么不死了呢?本以为今生报仇无望,心中也微微放松,至少他不用再去奋力追赶,现在高峰活蹦乱跳的样子,让他的心再次纠结起来。
人生就是在选择中纠结,对于夜魁尤为如此,但他却不用再害怕天上的红光,几百个血崽子紧紧团聚在一起,组成一个乌龟大阵,一层层盾牌将每一个角度防守的严严实实,几百人含着号子同进同退,可不就是一只巨大的乌龟在爬行?
“大……,大人,我下面该怎么办?”
话说此时高峰也不用亲自举盾,自有血崽子将他和夜魁护在中心,保护的严严实实,就算外面的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有事,但剑封喉依然心绪不宁,浮空飞艇在天上,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人家都能追上,何况因为他们这层特立独行的乌龟壳,已经被盯的严严实实,连续被轰了几十道光柱?
“怎么办?我哪儿知道怎么办?反正跑是跑不了,先和我的手下汇合吧……。”
“手下?”剑封喉好奇的看着高峰身边的夜魁。
“往哪儿看呢?我可不是他手下,我是他的……。”
说道这里,夜魁的脸顿时黑了,扯着大嗓门吼道:
“你管我是他什么人?”
“喏,前面那群跑的最快就是我的手下,看样子他们还没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