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凛木刚一打开门,就听见门外的翟绻惊呼一声,“怎么了?”
“我现在才想起来忘记给小柴买骨头就回来了。”翟绻尴尬地杵在门外。
凛木直接忽略他的话,目光如炬地盯着翟绻身上湿嗒嗒的衣服,皱眉道:“自己都不懂得照顾,还怎么照顾小柴。这都湿成什么样了,不知道先回家换下衣服洗个澡再过来吗?”
翟绻:“哦…那我,我现在就回去洗澡换衣服再过来看小柴。”
一向淡定的凛木此时却突然暴怒:“站住!”
翟绻被凛木不同以往的语气吓得怔住,结巴道:“怎,怎么了?”
凛木叹了口气,放软了声音道:“过来。”
“干,干嘛?”对于突然情绪多变的师傅,翟绻还是有点怕怕的。
“啧不干。”凛木干脆伸手一把抓起翟绻的手,把人扯进屋关上门,在一路牵进卧室才放开了手,翻箱倒柜地找来浴巾和一件睡袍。
“把衣服脱了。”凛木面无表情道。
“哈?”翟绻一脸懵逼地看着凛木,这是什么展开啊喂?
“愣着做什么?是需要我帮你脱吗?”凛木挑眉道。
“桥头麻袋!师,师傅,有言在先,我可卖艺不卖身的啊。”翟绻双手护在身前。
凛木被气笑:“卖你个头,脑袋里装的什么呢!叫你先把身上湿掉的衣服脱了,用浴巾先披一下。我给你去浴缸放好热水你再去泡个澡。”
凛木把手上的浴巾和睡袍放到床上,便径自往浴室去了。
当凛木往浴缸放满了热水出来,翟绻已经把自己剥得光溜溜,只剩下一条浴巾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凛木目不斜视的走出浴室,走到拿起床上的睡袍,一把扔到翟绻的脸上:“赶紧泡澡去!”
翟绻连忙抓住睡袍抱在怀里,嘀嘀咕咕地往浴室走:“这又是怎么了,师傅的情绪今天真是变化无常呢,难道是来那个了?”
待翟绻进了浴室关上门,凛木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走出卧室,来到餐厅打开冰箱拿出一听啤酒,手指一勾一拉“噗呲”一声打开易拉罐就举到嘴边“咕噜咕噜”地猛灌,不到一分钟便将整听啤酒了喝个干净,顺势把罐子捏扁随手丢进垃圾桶。
显然凛木的心里是不平静的,喜欢的人浑身湿透的出现在他面前,白衬衫下紧贴着的肌肤若隐若现也就罢了,刚刚还毫无防备的在自己面前衣着寸缕,如此这般三番两次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的考验着他有限的忍耐力,着实觉得异常的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