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记着了,以后不在外面说,在房里说,嗯?”谢铭谦流氓本色不改,开始钻修颐话里的空子。
“哼。”修颐撅嘴,是他自己的不许在外头有人的时候说,又没法跟谢铭谦说在房里也不许说,不然还不知道这没头没脸的老流氓又生出什么新花样儿来。
谢铭谦亲亲他都能挂二斤肉的嘴,接手帮修颐换衣服。原本修颐有些不健康发白的嘴唇现在被他养的粉嫩红润,看着就让谢铭谦狼心大起。
到了修颐家之后又是一通折腾,要把带过来的东西归位,又要打扫房间。虽说大多数家具在修颐之前走的时候都盖着些不用的床单,但是床上用品【是床单被罩枕套啊!不是上床用品哟~】也要都换新的。幸好张妈不放心带着人跟过来了,不然修颐很怀疑自己一天能不能收拾完。当然,他是不认为谢铭谦会做家务收拾房间的,就算他很会做饭。
药膳李师傅【需要每次都加前缀么?感觉李师傅好可怜!】也跟了过来,家里虽然还有客房,但毕竟也只是一个三室两厅的小跃层,谢铭谦觉得不适合很多人一起住。所以之后的几天都在跟李师傅讨教药膳的菜谱和一些理论知识,好等修颐开学之后亲自给修颐做饭。在他忙不过来没时间的时候再让李师傅过来好了,反正他在市里也有房子,把人安置在那里就好了。
终于到了开学前三天,因为是秋季学期,所以有大批新生入学。尽管修颐不用带大一新生,但是教职员工也都要开始上班了。
正式回学校第一天还是要早去的,同事们一个暑假没见都要打招呼,领导还要开学宣布一下新学年开始的教学任务,系里也有事情要忙,所以修颐这天起了个大早。
睡眼朦胧的在餐厅里等着吃饭,他还穿着睡衣——其实就是随手套上的谢铭谦的T恤衫——下面裤子也没穿,光着两条白嫩纤细的腿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
谢铭谦端着早点从厨房里出来就看见这么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不得不说,修颐这个没睡醒就犯迷糊的毛病给谢铭谦带来了很多福利——但是现在修颐要去上班,谢铭谦有的看没得吃还是一样的难过。
“唔……唔!”修颐被谢铭谦吻住终于因为喘不过气来清醒了,“我还没刷牙呢!”他忽然叫出来,刚起来就过来吃饭了,脸没洗牙也没刷,不然也不会这么不清醒了。
谢铭谦又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我不嫌弃你的。”
他放下手里的早饭把勺子塞到修颐手里,“快吃饭,一会送你去学校。”
修颐乖乖的喝眼前的白粥,叼着一半勺子在嘴里,“你送我去啊。”
“嗯。”谢铭谦边吃包子边给修颐夹了一个放在碗里,包子是他刚才去楼下买的,住在市区里有一个好处就是楼下或者小区门口总有一些味道很正宗的早点摊子,美中不足的就是吃食大多都不太干净卫生,不过想吃地道的本地特色还是这些不干不净的小摊最正宗。
“我自己去就好了,又不远……”修颐不想和谢铭谦一通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下意识的想隐藏他和谢铭谦之间的关系,至少在他的圈子里。
谢铭谦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等修颐吃完东西收拾好自己之后拿上车钥匙和他一起出门了。有时候有些事,就算是很细微的事情在写明确这里也是不容拒绝的。那不仅仅是不让他送修颐去上班,而已一种拒绝,拒绝和他一同出现在公众场合里。
修颐心里清楚他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所以乖乖的坐进车里,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