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贺年的条理十分清晰,端是一环扣着一环。
卢建斗完全被绕了进去,整个人都麻了。
“这...”
“怎么,是心虚了,不敢和他们对质?”
王贺年步步紧逼道。
做锦衣卫要的就是气势。别的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气势这块必须拿捏的死死的。
“这个老朽看就不必了吧。”
卢建斗苦笑一声道:“大人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卢家这次吧。作为回报,老朽可以给大人献上一份厚礼。”
好嘛,直接开始要收买他了。
王贺年心道这个卢建斗真的是一个蠢货,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表态要收买他。
便是王贺年真的有这个想法也不敢承认啊。
何况王贺年根本不可能被收买。
锦衣卫是天子爪牙,王贺年只对天子效忠负责。
这个卢建斗想要靠一点银子就收买他,真的是在白日做梦。
“放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就凭你刚刚说的话,本官就能立即锁了你。还不速速交待,为何囤货居奇。”
王贺年可不打算惯着卢建斗这臭毛病。
如果卢建斗再不招认,他就要拿人用刑了。
“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卢建斗刚刚还很硬气,被王贺年这么一吓顿时漏了馅。
这种色厉内荏的人,就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不然他还真以为自己能上天。
“少废话,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如实招来。”
“我说,我都说。”
卢建斗生怕王贺年真的把他锁了去。
若是入了锦衣卫衙门,那可真是插上一双翅膀也飞不出去啊。
卢建斗竹筒倒豆子一样的把事情说了个遍,求饶道:“大人啊我能说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是不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对了,那些布我可以原价,啊不可以送给大人。”
卢建斗一副舔狗的姿态,极力的示好希望可以把这件事圆过去。
可王贺年哪里肯善罢甘休,他冷笑一声道:“就这么算了?想的倒是挺美,你知道这布是干嘛用的吗?本官也不妨告诉你,这布是用来给将士们做棉衣的,你把这些布吞了是打算让将士们挨饿吗?”
卢建斗连连摇头道:“大人言重了,小人若是知道这是给将士们做棉衣的,便是借给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囤货居奇啊。还望大人网开一面,把小人当个屁给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