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由榔还是很想知道这个结果的。
不多时的工夫王贺年便被领了进来,毕恭毕敬的推金山倒玉柱跪倒行了大礼。
虽然王贺年现在已经是天子的心腹,但他还是很注重这些基本的礼节。
在他看来臣子就是臣子,君王就是君王,礼仪纲常不能坏。
“王爱卿平身吧。”
朱由榔右手微微抬起,和声说道。
“臣谢陛下恩典。”
王贺年这才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双手束立站在一旁。
“启禀陛下,臣这次入宫面圣是审讯之事有了结果。”
“哦?”
朱由榔饶有兴致的说道:“说来听听。”
王贺年便将审讯的过程和结果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没有任何添油加醋。
朱由榔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么说来这厮的口供已经拿到了。命兵部在塘报上抄录一份,再在邸报上也誊录一份,在全国发布。”
不管是塘报还是邸报,都只有官员阶层能够看到。
朱由榔这么做就是去堵那些言官的嘴,叫他们不要捕风捉影胡乱出来咬人。
因为朱由榔本身也是对李定国很信任的,李定国这种品性的人根本看不上吴三桂这种汉奸。
他要做到就是尽可能让言官们消停罢了。
“陛下,臣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贺年显得有些犹豫,鼓足勇气还是试探性的问道。
“但说无妨。”
朱由榔和声道。
“陛下,近日来礼部右侍郎裴兆在家中和友人喝酒时大放厥词,说陛下要废长立幼,引起了很不好的影响。臣担心若是不加以处理,这谣言会传的满城皆知啊。”
改立储君一事一直是忌讳莫深的。
王贺年自然清楚这一点。
尤其他又是锦衣卫指挥使,位置更是敏感。
但监察百官言行又是锦衣卫的职责。
王贺年思来想去,还是咬着牙说了。
朱由榔闻言果然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