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儿臣的错。”
朱慈煊之前已经想好,不管父皇怎么说,他都顺着父皇的话应着。
“是汉中那边的清军屡屡挑衅,儿臣气不过便想着派庆阳王去攻打,若是顺利说不准还能收复汉中。”
朱慈煊解释道:“现在想想,儿臣实在是太冒进了。整个四川留守的军队加在一起都不足五万,能够守住已经不容易了。若是轻敌冒进被东虏利用,很可能一发不可收拾。为这事儿臣还责怪了庆阳王,想想真的是不应该。”
朱由榔只提了一句,朱慈煊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全“招了”。
朱由榔心道这也好,不用他细细盘问了。
“文阁老,太子说的都对吗?”
朱由榔又转向文安之确认道。
“回陛下,太子殿下所说句句属实。”
文安之知道朱由榔也就是这么一问,并没有过于责怪太子的意思。
他只要配合陛下演好这出戏,敲打敲打太子就好了。
“既然你能明白自己做错了,说明还有得救。”
朱由榔顿了顿道:“这些日子便在宫里多读读书吧,学学一国储君该怎么做。”
“朕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可不要让朕失望啊。”
若是朱由榔不加这最后一句话,朱慈煊没准要被吓个半死。
可加了这一句话,朱慈煊悬着的一颗心总算可以放下了。
是啊,父皇和老师说的没错,父皇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啊。
皇太子便是再不济也得继位啊。
父皇之所以那么严厉,是爱之心责之切。
普通百姓家的父母尚且会对子女严格要求,何况天家。
父皇望子成龙也没有什么问题。
“父皇放心,从即日起儿臣一定严格要求自己,绝不会给父皇丢脸!”
朱慈煊要强的性格又体现了出来,拍着胸脯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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