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喜说罢竟是转身离开。
他身边的一名部将跨步上前道:“洪经略清讲吧。”
洪承畴被气得直跳脚,可能怎么办呢?
他若是压不住火气,这棋盘就彻底砸烂了。
思量再三,他只能忍气吞声的和这面部将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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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邸后,洪承畴气得摔了不少瓷器。
下人们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
他们很少见得洪承畴如此气愤,不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竟然能够把如此儒雅的老爷气成这样。
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进屋触洪承畴的眉头。
洪承畴砸的累了尽兴了,这才气喘吁吁的躺倒在床上。
作茧自缚,这真是作茧自缚啊。
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他把尚可喜招惹到了江西,再想让尚可喜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算是看清楚了,尚可喜是不会那么干脆的走的,即便走也会让清廷给予他足够的封赏作为补偿。
至于耿继茂,此人更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躲藏在暗处,随时等着扑出来抢肉吃。
这两个藩王,都是人精中的人精,都不好算计。
即便是那个江西巡抚张朝璘,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他明面上看着对洪承畴百依百顺,实则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此刻洪承畴十分怀念自己的爱徒赵良栋。
若是当初他离开贵州时把赵良栋带在身边就好了,也不至于现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全得靠自己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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