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少卿淡淡的“哦”了一声,继续问道,“听闻魏某的玉佩在您那?”
“唔,你是说这个?”丁隐在怀中取出一支玉佩,伸手递到魏少卿眼前,“这可是你的?爷醒来后便在一旁捡到了这个。”
玉佩中心清晰的刻着个“魏”字,是魏少卿的无疑。
魏少卿接过,放在掌中反复看了看,“的确是魏某的随身之外,竟不知何时掉落的,多谢丁太子。”
丁隐随意的摆了摆手,
“冒充你之人想必是有意偷来这玉佩,再故意与我发生冲突,想取了爷的性命嫁祸给齐国,届时南国定会举兵齐国,引起两国争战,这人怕是不怀好意啊!”
丁隐说话间视线往梁国的方向望了望,言中之意再明显不过。
魏少卿狭长的凤眸眯了眯,细细琢磨起丁隐的话来。
这人的话一听就是临时编出来的,若是真的有人冒充过自己与他动手,他昨日初见时便会质问一番,又怎会等到眼下自己主动来问?
可若真的如阿雾所说,自己与他交过手,他这般不承认是为何?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了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事处处透着诡异,让原本不信鬼神的魏少卿十分困惑。
丁隐随口编的胡话不过是想打消他对自己的警惕之心,回头路好上方便下手罢了,才不管魏少卿信了几分。
左右不管他怎么想也是不可能记起他以真神之身与自己交手之事的。
待碰到合适的时机,只要丁隐使出诛神之法一招将其毙命,便会让其魂飞魄散,此后再无战神此人!
……
一行人走了大半日,直到天色渐暗也没见到个驿站,连个村落都没有。身下马儿已经累的呼哧呼哧粗喘不断,魏少卿往四周望了望,剑眉微蹙,若是他们这一群大男人,露宿在荒郊野外倒也无所谓,可阿雾在这,他总不能让阿雾也如此
。
且不说阿雾身子骨娇弱,如今寒冬腊月,纵是他们这群男子也熬不住冬夜里的冷风,更何况是个娇滴滴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