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棠父母肯定不愿意看到他们被卷进舆论的风暴里,还把恋情这些私生活被迫放到台面上来任人大肆讨论。
最重要的是,在全世界闹得沸沸扬扬这回事里,他要占据主要责任,难怪江成哲这个当父亲的不悦。
正当西泽尔不知该说什么,还好苏铃优雅地走到丈夫身边,轻拍他的肩膀嗔怪:
“是无良媒体在追逐热点,关西泽尔又有什么事呢?”
西泽尔对人的情绪感知十分敏锐,当即察觉苏铃对他印象不错。
他当即以退为进:“哪里,不是我的话,江棠也不会遭受这么多麻烦。”
苏铃果然对他的话很是受用,脸上多出笑意,又推了推把门口堵得严严实实的江成哲。
“挡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家邀请进来?”
苏铃说话更有分量,江成哲不敢反驳,只得侧身避开。
但他却有意无意地去擦脸上的露珠,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苏铃当真被他动作所吸引,见江成哲头发上、脸上、羊绒衫的领口上全都是水珠,都忍不住吃惊,问他这是怎么了。
西泽尔及时把握时机,愧疚地解释,说是因为他以为开门的人是江棠,一心想给她惊喜以至于太过兴奋,最后不小心把花上的水珠洒在江成哲身上。
苏铃没有见西泽尔抱着花喊“宝贝”那风流恣意的模样,甫一见面看到的就是表现得进退有度、沉稳大气的西泽尔,当然对他心生好感。
听了西泽尔的一点点“小过错”,她也不以为意,三两句安抚西泽尔,还热情地邀请他进来。
西泽尔迈进玄关,苏铃才看清他怀里抱着的玫瑰,顿时笑了:
“这是特意带来送给棠棠的?”
西泽尔点头,小心呵护着怀里娇嫩的花枝,唇边笑意不觉多出几分真诚。
“嗯,我刚到帝京,赶着来见她,特意准备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