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姚之玉并非出自本意的时候，他们这群人已经通过这种平等愉悦的合作方式，逐渐形成紧密的利益共同体，并且在肉眼可见的未来，还能往更大更好的方面发展。

这样一股势力，发展到后来，往往就是圈内某派山头的前身。

当然，现在在座的许多人都没想那么多。

他们的注意力除了放在麻将上，就是在江棠身上了。

就见江棠懒散地靠在软椅上，随手摸牌打牌，连一秒都没有，牌局却在她的掌控下慢慢清晰明朗。

眼看着她那盒子里的筹码越来越多，反观陆深的盒子筹码越来越少。

牌桌上的其他人，也基本在江棠的大杀四方下，变得没有还手之力。

陆深再也笑不出来，嘴角僵硬。

牢牢盯着他的林拂又哪里会放过这个机会。

“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这下懂了吗？”

心情大快的林拂，嘴角上翘挂着笑。

也不管来自陆深的死亡视线，反正她高兴就好。

“你来？”

陆深真想让林拂也体验体验被江棠步步算计在牌局里的感觉，那种被看低，连思维都跟江棠仿佛不是一个层次的……有时候陆深甚至会觉得，别人夸他聪明有才华的全部是谎言，真实的他就是个智障！

——能让骄傲如陆深怀疑自己是个智障……江棠的降维打击，着实是厉害。

林拂当然不来。

她上次就已经见识过，才不会跟陆深似的三秒就忘，好了伤疤不知道疼。

她才不要再体验一次被江棠智商碾压的感觉。

不过，除了林拂，总有其他人跃跃欲试。

这就是常人通常会有的错觉，我上我能行。

“我来！”

陆深可巴不得，连忙起身让位。

“你来你来！”

陆陆续续的，另外两个人也脱离战场，换作其他人。

这次与江棠对手的都是陌生人，江棠连面都没见过的。

但是牌桌上，也不用生疏，大家直接手底下见真章。

刚刚从牌桌下去的包括陆深在内的三人，也没有急着换到其他桌去，而是加入江棠身后的观战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