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蒋菏蜷得紧,手不敢碰那些使用过度的地方,只在细长的肚脐上摩挲,“好爱你。”
“我知道。”光溜溜地叫人抱着,听些爱来来去的话,康时害臊地转移话题,“你去,把药水拿来。”
蒋菏没听到似的,重复说过的话:“好爱老婆,爱你……”
康时心思和身体一样柔软着,知道他想听什么,仰起头来找他的嘴唇含住。蒋菏的嘴唇干裂,吻着有点扎人的刺痛。
“你应该多喝点水。”
康时从他怀里滑出来,别别扭扭走去上厕所,鸭子似的。
“我肯定更爱你。”
音乐声不小,但蒋菏还是听到了。像个称职的包身工,蒋菏扶着老婆的鸟看他尿,说:“为什么就是你更爱我?我怎么觉得我更爱你啊?”
康时很不服气抻着脖子掰手指:“我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还有,还有在试衣间的时候!车里!医院里!你要 我都让你操了。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你要看我也穿给你看!还不是我更爱你……?”
一条条列举爱你的证据。康时脸涨得通红,自己在干什么丢脸的事?不甘人后地告白呢。
“反正,总之,我肯定更爱你。”
早尿完了,鸟还被蒋菏攥在手里。康时抬不起头,说:“我尿完了,你松手。”
“老婆,”蒋菏拢着康时身上最脆弱敏感的部分,声音里是傻子都能感觉到的颤抖,“要不要结婚?”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合适的求婚时机。一个被握着鸡巴,一个只穿了条内裤,两个人都像刚从战壕里爬出来,一点儿不体面。
蒋菏很快地跑回房间,手里把着个小盒子,扎眼的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