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些臭毛病。
蒋菏吃两口就抬头,吃两口又抬头,臊眉耷眼,终于把康时看心软了,摆摆手:“你过来。”
蒋菏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康时道:“手伸出来。”
皮质表带扣在了蒋菏手腕上。这只表他挑了挺久,舍不得花太多钱,但也不能太便宜,跌了他男人的份儿。没什么新意,幸好蒋菏也不热衷于这些名头响亮的奢侈品。
因为蒋菏喜欢买楼,他又买不起楼。
“生日快乐,”康时抹了把嘴,在蒋菏脸上印一下,“喜欢吗?”
“当然喜欢,老婆送的都喜欢。”蒋菏吻回去,一截糖醋排骨味儿的舌头塞进康时嘴里,酸酸甜甜,咕啾咕啾地搅,“以后这表就长我身上了,它在我在。”
“也不必。”
“我只是夸张了一点点。”蒋菏用指节比那个一点点,转眼就开始耍小心思,“我吃饱了,特别饱。”
不用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可我还没吃饱。”康时细嚼慢咽,“而且,刚吃完饭不能剧烈运动。”
“老婆说的是什么运动?”蒋菏含情脉脉地托着腮,偏着头笑。像真的爱极,挪不动眼,要把恋人的每一帧都记下,拍成一部不可能卖座的纪录片。
“你别这样看我了!”康时低头扒饭,“我准备了!那个……晚点,晚点再说。”
“老婆 ”
“老 婆 ”
蒋菏早早洗完了澡,在床上一声接一声叫唤,好像月圆夜的野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