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策,也是唯一能想到的计策。
康时变成病床前的荡妇,拉着蒋菏的一只手往自己的衣领里伸,瞬间的肌肉紧绷给了他信心,将那只手领到乳尖,细细地揉。
还对我有感觉。
“嗯,老公啊……”康时剥掉自己的上衣,舌面顺着紧绷的下巴线条走,吮吸喉结。
咕咚。喉结动了一下,蒋菏在吞口水。康时乘胜追击:“老公唔,下面痒啊,怎么办……?”
身子像蛇,已经缠住了床上的人。康时避开那只伤脚,钻进肥大的T恤下摆,让两人束在一处,谁也挣不开,像共用心脏的连体婴。
“你想干嘛?”蒋菏终于同他讲话。
“想,让老公舒服。”
“你怎么就知道这样舒服?”
冷冷地。
我怎么知道?康时用软屁股蹭蒋菏的下体,如愿地蹭到硬物,水叽叽:“老公硬了。”
“这么骚,是个男人都会硬。”
“那老公就是喜欢,”康时让蒋菏摸屁股,“老公要不要玩屁股?”
“真他妈的!”蒋菏情难自抑地揉捏那两团软肉,康时的细腰不停地在怀里扭动,顺着耻毛一路舔下去,含住睾丸打圈。
“老公想先用嘴,还是后面?”
蒋菏粗喘着,仍不答话。康时心慌极了,深呼吸好几次,才找好位置,缓缓地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