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康时正要用叉子就被两个深顶警告,就食指和中指抹上一块,送进蒋菏嘴里。蒋菏吸着那些奶油,故意制造啧啧水声,舌头模仿性交,在指尖缝隙戳刺。
“好甜。”蒋菏下身顶弄两下,又说,“还要。”
康时几乎用了全部的力气,顺从地又用两指搅上奶油,送到蒋菏嘴边。
“想吃奶子了。”蒋菏偏头,顾左右而言他。
“不能吃了,再吃要发炎了!”
“不会的,口水消毒。”蒋菏轻松打开防卫的手,催促,“快快老婆,就吃一口。”
康时抹了一点奶油在乳尖上。蒋菏旋即含住那一点吃了干净,阴茎继续作乱,坏笑:“樱桃味的。”
羞愤,颠弄和乳尖的舔吮,又刺激又爽,康时也颠倒错乱,哭腔和淫叫混在一起:“痛,不要顶那里了嗯……啊啊,啊,轻点,嗯,快,快……!”
“我听老婆的哪一句呀。”蒋菏不再吃那些奶油,让康时跪趴在沙发上送自己进去。倒三角的蕾丝已经被体液打湿,完完整整的浑圆肉臀被分割成好多片段。蒋菏就着腰攥紧缎带,本就红着的屁股蛋印上勒痕,高潮给它们染上胭脂,淫乱极欲地颤。
“不行了,好痛啊,别玩我了,”康时的阴茎也被挤压,他蹬着腿求,“老公,快射吧,求你了!”
蒋菏没在体内射精,抽出来撸两下就射了。手指怜惜地按压肛口一圈的皮肤:“难受?”
“难受死了!”康时还没回过劲儿,拱着,细细娇娇地咕哝,“不生气了?”
“我也就一点点生气,”蒋菏乱亲,“老婆太好了,不舍得生气。”
“你就会欺负我。”
“哪有?明明是老婆欺负我,我每天都在道歉。”
好像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