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如何，不爱又如何？”韩奕辰倒是没有把张妈这个老佣人放在眼里，之所以让她继续说下去，也不过是因为张妈是唐雪燃在韩家为数不多的可信任和亲近的人。

韩奕辰扯了扯领带，显得有几分的散漫，不过那双眼睛却是十分的凌厉。

“张妈虽然是个老花眼，但是也能看得出来少爷这一段时间对少夫人的好。以前少爷是不爱少夫人的，现在现在张妈却觉得少爷应该是爱上现在的少夫人了！”

“现在的少夫人？”韩奕辰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嗯？”

张妈抿唇，“老婆子我虽然是韩家的佣人，但是好歹跟在少夫人身边两年多的时间了，少夫人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张妈还是清楚一些的。少爷，您是不是也觉得少夫人变了？变得自信从容，变得聪慧过人，变得自立自强？”张妈说着眼睛闪着光，那眼里的崇拜和欣慰不像是假的。

韩奕辰将张妈的这一系列的举动看在眼里，随即轻笑出声，“所以呢？”

“少爷，张妈恳请您一定要对少夫人好！”张妈说着叹了口气，“少夫人以前生活的其实很辛苦，很多事情少夫人也是身不由己。”

“少爷，关于少夫人自杀的事情……”张妈欲言又止。

“说！”终于等来了自己想听的话，韩奕辰也收敛起了漫不经心，那双眼顿时变得有些许凌厉。“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妈激动的点头，“少爷，张妈我跟着少夫人身边两年，可以很肯定，少夫人的脑子绝对是正常的，绝对不可能做出自杀这种事情，而且……而且少夫人之前有轻度抑郁，跟……莫家大小姐莫薇薇有关！”

韩奕辰的那双眼睛转瞬之间变得深幽起来，“张妈你起来，继续说！”

张妈闻言便也胆子大了一些，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十分严肃的看着韩奕辰，便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些事情尽数说了

“少夫人之前的确是比较刁钻，但是那也仅仅只是在面对少爷您或者是莫薇薇小姐的时候才会这样。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少夫人可能是吃醋了吧！”

张妈说这话的时候看了一眼韩奕辰，发现韩奕辰并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才大胆的继续说，“少夫人其实很爱您的，之前还跟我打听您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而且一开始的时候少夫人也不是那样，是……”

张妈将自己知道的大概都说了出来，“之前少爷您不在家，莫薇薇小姐和依然小姐经常来找少夫人，具体说一些什么我是不知道的，因为好几次我都被支开了，但是每回我一不在，少夫人就会出事，再后来就是您看到的那样了！”

“以前怎么不告诉我？”韩奕辰想起来了，之前唐雪燃也好几次出事，的确是跟莫薇薇或者的韩依然多多少少是有些关系的。

不过那时候慕韩奕辰很厌烦林夏，自然也是没有将林夏放在心上的，至于林夏在韩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韩奕辰没有兴趣知道。

现在张妈这么一说，韩奕辰却是不由的开始怀疑起来了。

张妈闻言，“少爷，我之前跟您说过的，不过您……”张妈后面的话没有接下去说，但是韩奕辰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也知道意思了。

他那时候对林夏那样的态度，怎么可能将这些事情都放在心上？

“还有呢？”

“少爷，您和莫薇薇小姐感情很好吗？”张妈似乎还是有些迟疑。

韩奕辰转头看张妈，那眼神别有深意，“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