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南衣抬头,扫了一眼眼前的车,笑着说道。
“这都换了多少年了!”
洪子扬呵呵一笑,道:“九七年我从你哪里把那个碗带回来的时候,爷爷一高兴,那叔叔伯伯的,姑姑小姨什么的,还不得使劲夸我,结果一高兴,小姑姑就赏我一辆车了!”
“那你的多谢我,要不是我,你哪有那个汝窑莲花温碗!”
方南衣把行礼丢在了后座,坐在了副驾驶座上,看着这霸道的悍马,心里面本来憋着一肚子火,这时候倒是有些蠢蠢欲动:“要不我开!”
“别!”
洪子扬闻言,猛然的说道:“方姐,你祸害我无所谓,可不能祸害我家小宝贝,那辆车能经得住你的凶猛,分分钟都是散架的!”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方南衣把眼睛一瞪。
“我错了!”
洪子扬二话不说怂了,换了一个说法:“我方姐生来高贵,天生就是坐车的命,那需要让你亲自开车啊,这不是打我脸的,绝对不行!”
“算你会说话!”
方南衣也没有执着了,主要这时候她也没有心情。
“我们去哪里啊?”
洪子扬问。
“这老秦家的孩子,平时晚上都在哪里玩啊?”方南衣问。
“啊?”
洪子扬微微皱眉:“姐,你这回回来不是要闹事情的吧!”
“怎么会!”
方南衣恬静的说道:“我是好人!”
“姐,这老秦家得罪你了?”洪子扬小心翼翼的问:“能让你千里迢迢的赶回来的收拾他们,真是不简单啊!”
“小矛盾而已!”
方南衣一双锐利的眸子闪烁着冷厉的光芒。
“方姐,老秦家这两年可是风头正盛,如果没啥过不去的事情,咱不和他们计较,好不好!”洪子扬苦笑起来了。
都是四九城顶级的豪门,但是如果用太阳来形容的话,方家算是日落,方东山死了之后,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希望了,但是秦家是朝阳,秦万年现在可是正值巅峰,有机会登顶的人。
“行啊!”
方南衣咧嘴一笑,露出了恶魔般的小虎牙,道:“那我只能和你计较了,你说是不是,洪大头,咱好久也没有过招了,你这脑袋,不知道能挨得住多少拳!”
“别!”
洪子扬胆怯了,得罪谁可别得罪这小魔女,杀人放火做不出来,但是的断子绝孙她可是做过一次的,从小就无法无天的人。
“姐,现在都凌晨四五点了,该散的局都散了,老秦家的人就算是夜猫子,这时候也该回巢了!”洪子扬想了想,低声的道。
“也对,那你告诉我,秦子墨现在住在哪里?”
方南衣要是不做点事情,宣告自己的回归,那就有点对不起自己燕京小魔女的称号了。
秦家两个青年王牌。
秦子饶在外地,听说是最年轻的处级干部,秦家第三代的扛把子。
而秦子墨在燕京,但是也不是善茬,这些年可算是的风头正盛,已经跨过了科级的年轻干部了,要是下放了,起码也是一个副处。
要么不打,要打得很。
“姐,你可别乱来,其他的人动了就动了,秦子墨那可是秦家花费了多少的资源推上去,上了仕途的人,要通天的!”洪子扬吞咽了一口唾沫。
“要么不弄,要么直接弄死!”
方南衣笑容如花,一如多少年前的模样,让洪子扬心里面发颤,本以为这姑娘去了西北,会有点修身养性的气度,现在看来,还是那么张扬和小心眼:“洪大头,你啥时候见你方姐做事情谨小慎微了!”
“能问一问,这秦家,咋得罪你了?”
洪子扬一边开车,一边问。
“我男人被他们送进去了,现在准备过堂,算不算得罪!”方南衣眸子冷厉如冰。
“你男人?”
这消息可有点撑爆了洪子扬的理解能力啊,他幽幽的说道:”你男人不是在牢里面吗,听说快出来了?”
方南衣可是有婚约的,不过这姑娘可凶猛的很,不仅仅给自己家未婚夫来了一脚断子绝孙脚,还把他送进了牢里面。
要不也不会被放逐出四九城,去了那荒凉的西北大地。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