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条小河,在县城这条河面前,就是小溪一条。”
许宏州耐心与她低语,目光不经意扫过夏佺姐弟。
声音更低了几分,好意提醒:“德君,咱们得知足,没见北方许多地方连河床都干涸了吗?”
“我听无言的同学来信说,他们那轻,连母亲河里都只有黄沙了。”
“想要喝水,还得提前一天把水打起来,沉淀到足够时间,才能饮用。”
“也是。”
接收到未婚夫的眼神提醒,宁德君连忙收起内心那份不平衡,“这,还真不能比。”
小两口的低语,其实并没逃过夏佺敏锐的听力。
她能从两个年轻人语气里,感受到他们对姐弟俩的怜惜。
夏佺心里笑了笑,却并没去打破小两口之间的温馨。
就这样,四人在这热闹的大街上走走停停。
甚至许宏州还替姐弟俩买了瓶汽水。
这令夏佺十分不好意思,推辞不过便感激的收下。
姐弟俩却并没捧着就自顾自喝。
而是递到宁德君面前:“德君姐,你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