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为华生高兴,他能够走上希望的职业道路。
至于两三年后,军医是否退伍,退伍后是否回到伦敦做侦探的帮手,那要等华生先完成理想再说。
“华生先生,您怎么没早点说起这个好消息,也能让我们好好为您践行。”
如果早点知道,凯尔西会早些回伦敦,昨夜也不让华生一个人去监督音乐剧彩排。
华生摆摆手,“真的不必为我践行。反正我都会回来,等回来了再聚,我更喜欢庆祝重聚。”
话是如此,只是道别来得太突然又匆忙。
歇洛克难得叮嘱,“您就要远行,为保家卫国献出一份力量,着实令人敬佩。但也恕我直言,您在前线以医术保障士兵的生命之际,请务必保重自己,不要太过逞强。”
华生明白这些是由衷之言,没想到看上去性情冷漠的福尔摩斯先生会如此叮嘱。
紧接着,让华生更没有想到的话出现了。
“客套的送别词,我也就不说了。战场无情,您需多加小心。”
凯尔西认真道,“不只小心敌方的炮火,有时也需要提防己方的暗箭。”
华生一时愣住,他还没想过要提防叛徒内奸。
“别惊讶,我也没别的意思,多疑倒也不必。”
凯尔西又轻松地笑了笑,“只是枪炮无眼,请您凡事多加留心一些吧。”
歇洛克:这是不能直说请华生多些防备心。不过也不用太担心,经过战火的洗礼,华生多多少少会改变的。
“多谢两位的关心,我都记住的。”
华生缓缓点头,又再次确认一遍,“对于音乐剧,两位确定没什么还要问我?”
“没有,您做得非常好。”
凯尔西想起一点,“封闭式培训,那就意味着您不能出席万圣节的首演了吧?”
“对,我去不了了。这也是接到通知书后唯一的遗憾。”
华生耸了耸肩,他原本还想过与阿佩普、巧克力蛋糕在首演重聚,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华生又打起了精神,“没关系,生活难免有遗憾。如果亚戴尔先生与西格森先生前来观看首演,还请两位替我向他们问好。”
凯尔西:“一定。”
现在就收到问好了,就是不能回应而已。
歇洛克:“一定。”
现在就收到问好了,就是不能回应而已。
伦敦十月初。
转眼就是秋天了。
华生离开之后,一切还是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凯尔西接过了音乐剧的剩余工作,最琐碎的前期工作已由华生搞定,她只需按照计划一步步监场就行。
近三个月,却也没闲着。除去学业论文、苏格兰场时而上门请求协助破案,主要在忙一个调查委托。
说是委托也不尽然。
凯尔西更愿将其定义为合作。
虽然罗宾森夫人去世了,但她以女儿命名的安琪儿慈善基金会仍在运营。
主要对收留女童女婴的孤儿院,以及面向中下层阶级招生的女校进行拨款捐助。
慈善基金会定期进行对被资助方进行调查,核实对方的运营情况,是否存在善款挪用等恶劣事件。
每年,基金会也会增加新的被资助对象,或主动寻找,或是从申请者中挑选。
凯尔西希望能为改善当今女性的生存环境出一份力。
个人力量是渺小的,但不妨出一些钱,与有着相关经验的安琪儿基金会合作,一起提升女孩的教育环境。
因此,凯尔西接受基金会邀请,以特派员的身份参与这一轮的调查审核工作。
从上一家孤儿院到下一家女校,确保善款有被真正用到需要的人身上,这是一项繁琐而又细致的任务。
如此一来,也有一段时间没再遇上复杂的凶案,同时也少见到对街的歇洛克。
提起歇洛克,雷斯垂德近期不时遇见他。
起因非常简单,法国巴黎出现血祭大案,凶手以城市地下道为据点,这引起了伦敦方面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