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栖山,跟你商量件事儿,”沈瑜之撑着胳膊,朝外头闪着各种星火的高楼上看。
臧栖山听他说话就来了烦,“有屁就放。”
“我以后给你买裙子吧。”
“我操、你大爷。”臧栖山说。
“我说真的,”沈瑜之朝后扭着头,他烟抽了好几口,但是花儿半天没说出来。
“我穿裙子方便你、操是吧?”臧栖山现在已经习惯了与你的说话方式,也默认了对方变态的本质,所以跟他唠黄嗑就越来越自然。
“也不全对,”沈瑜之说着掐了烟,“你穿它好看。”
“变态。”
“但是粉色不适合你。”
“傻逼。”
“臧栖山。”
“你他妈能闭嘴——”
“我想干、你。”
臧栖山总是能轻易被他惹毛,刚想抬了脚过去,刚才还在驾驶位上的人就这么挤着过来,但是人到了跟前没动,“但是得你同意。”
“有病,”臧栖山想走自己肩带上就多了只手。
“你他妈有病啊?!”他下意识甩开,然后车上就飞了点儿凉。
臧栖山低头就看见自己身上都是一串儿小红点,等他瞧仔细了才发现是沈瑜之掌心流的血。
掌纹交汇的地方被带红血肉模糊了一片。
臧栖山着脚就没往下放。
“车上有药么?”臧栖山躁的想骂人。
沈瑜之点了头,笑着看人,“我还是想干、你。”
“你再发神经我就走了,你自己在这儿流成干尸吧,”臧栖山抽了身子,后头也没人留。
“要不,”后头的沈瑜之突然张了嘴,“我先道歉。”
他盯着臧栖山然后把自己还在流血掌心往自己嘴上放,牙齿顺着那块儿的皮肉撕咬,“我这双手在你身上的罪孽最多。”
臧栖山给了沈瑜之一巴掌,“你他妈到底是不是...”
“你打断我了,”沈瑜之自己抵着额头上去,嘴上的笑收不住,“干你这个事儿往后放,”他尝试去蹭对方的鼻尖。
那头的臧栖山扯着沈瑜之受伤的那只手没躲,鼻子上温温热热的,“以前你不发疯的时候挺好的,不知道你他妈撞了哪门子的邪。”
“哪门子的邪呢,”沈瑜之跟着他问。
“臧栖山,”沈瑜之又叫了他的名字。
“嗯,”臧栖山回的没好气。
之后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沈瑜之的手被包裹了厚厚一层白色纱布。
粗犷的包扎手法,加上不怎么好看的卖相,让沈瑜之想了一会儿,就又讲,“臧栖山。”
“干你这事儿我能往后放。”他说。
“傻逼。”臧栖山抽着烟,把裙子往上腿上撂,然后扯着那层纱网往脸上扇。
之后就听沈瑜之换了口气,“我想着在学校里刚见你那会儿了。”
臧栖山耳朵动了动,因为沈瑜之现在说话的口气又回去了。
回到他刚认识他的时候。
臧栖山口气缓了点儿,自己额头上就过了一只手。
然后他就看见了沈瑜之的眼睛。
温润澄澈。
然后臧栖山就那张一张一合带血的嘴里听见他说,
“臧老板,咱回个档。”
“这次让我从追你开始。”
臧栖山嘴上的烟没放,就敲着手指头,歪头回他,顺便用脚蹭了蹭那个眼瞧着就要被憋坏的东西,
“那成,但是你得当狗。”
沈瑜之撑着胳膊往臧栖山跟前凑,在对方耳朵上叫了一声“汪”。
臧栖山顿时心情大好,想再接着狗沈瑜之,但是就被对面压过来的沈瑜之先抄了自己的后路。
“你别说话不算数,”臧栖山像是习惯了那种敏、感,话没说完腰先软了。
沈瑜之照旧欺身,沾了点口水往里钻了钻,带着一脸“可怜”,
“可是你的小公狗,现在发、情了。”
-沈臧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