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你进来了么,”臧南渡张了嘴。
底下的人都是一顿。
臧南渡接着说了一句话就转身走了,“底下的这些,都可以滚了。”
“我们有帖子啊,臧爷。”
臧南渡脚一顿,然后回头,“你们拿的帖子,是只配听这句话。”
之后大厅的门从里头被关上,里头的生平歌舞被这扇门断了个干净。
底下站着着的人一片哗然,但是更多的人选择提着自己包灰溜溜走。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之前都说过什么,而且现在看来,明显臧南渡没忘。
这个仇,臧南渡就是明着不想给面子。
但凡以前语言上中伤岐林的,现在都全部溜了一圈儿,一个没落。
现在能被请着进屋的就都是面子上能过去的。
所以晚上的气氛比白天热闹很多,很多上层名流更多的是把这次机会用在为以后生意铺路上头。
所以都追着臧南渡喝茶。
但是人一个个都瞪着眼愣是没找到人,然后又奔着沈方舟去了。
两个大头,扯着哪个都是赚。
然后原来端茶的手里都又成了酒,等他们顺着摸过去的时候,发现都认错了后脑勺。
“呦呵,这不是瑜之吗?”有人张了嘴认人,以前谁都不知道沈方舟还有个沈姓的表弟,都是跟方海撕破了脸面才都知道原来这两个人居然用的是同一个沈姓。
沈瑜之转过脸,手上端着酒杯也往高了举,“这种喜事,过来蹭个一趟两趟的,不也是往自己身上沾喜气儿吗?”
沈瑜之嘴甜,人看着挺高,话说的也漂亮,两三句就勾的周围笑成一片。
之后接着就有人问他,“沈先生没来?”
沈瑜之则是摆摆手,“要不是他这么大摊生意揽着,估计手里的折子也不会给我了,再说我是带着两份礼来的,怎么算藏爷都吃不了亏。”
周围自然跟着他说话,也没人跟他扯之前和方海的不愉快,这会儿就越闹越欢腾,没一会儿沈瑜之身边就凑了一堆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新郎官在这儿呢。
所以臧栖山也不知道。
所以他跟着人头往这挤,因为实在嫌烦了,就打算跟他哥说一声,自个找个吧泡着喝酒去。
所以等他扒拉开人群的时候。瞧见的就是一副八面玲珑的沈瑜之,有说有笑,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
沈瑜之自然也瞧见他了,但是他脸上笑容不减还冲着他敬酒,“几天不见,挺想你的。”
沈瑜之不说话还好,张嘴直接点在臧栖山的炸点上。
“你他妈有脸说,操,”臧栖山自然不给面子,伸手扯着人就往外走。
至少他还顾及着他哥的场子,就算他要砸人也不会在这儿。
但是对面的沈瑜之摆明了吃透了他的心思,脚上磨蹭不说,嘴里还一直煽风点火,“那种滋味,说句实在话,晚上的时候你就没再琢磨琢磨?”
“沈瑜之,你他妈再说话,我现在就撕了你。”臧栖山就扯着沈瑜之的袖子,脚底下的步子越迈越大,一直等到离了人群,就把人往厕所里拽,然后自个儿站在门口,挨个房间里踹门,但凡里的有人甭管撒完尿还是没拉完屎全都滴溜出来往外撵,“滚滚滚,老子办正事都给我出去。”
被撵出去的人正提着裤子,想骂人但是看见臧栖山脸上的表情,自己心里就是有天大的委屈这会儿也都心甘情愿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