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优待,独此一份。
沈瑜之捏着那张嘴,笑他,“你这张骂人的嘴,我在梦里,都想着能放点什么。”
“沈瑜之,你出来,”臧栖山泄了力,两只手被沈瑜之解放出来,才能撑着自己的身子极力摆脱对方的节奏。
“抽烟么?”沈瑜之觉得底下的人现在在抖。
比起冷他更认为是气的。
臧栖山的气性,他再了解不过,所以这跟烟算是他给的安慰,“抽点儿,你能更舒坦。”
沈瑜之自己嘴上咬着,也朝前摸着给臧栖山嘴里也来上一支,然后手上一疼。
食指就出了血。
“烟跟手指头都分不清了?”沈瑜之翘着臧栖山的嘴连带手指跟烟都往里搁,“这两根你随便,想咬哪个都成。”
“有本事你就咬断,”沈瑜之把手往深了捅。
搞得对方有点儿干呕。
夜风顺着窗帘吹进来的时候,只带着两条搅缠的人影。
腥甜又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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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早晨都比较吵,护士一早就推着车查房,
楼梯口儿里的热闹在屋里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