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栖山的裤子还是有皮带的西裤,沈瑜之的手指先碰到的就是冰凉的金属片。
“你揉它了,”沈瑜之沿着金属片朝下,直接走了条近路。
只开了拉链。
“臧栖山,”沈瑜之叫了他的名字,“我要你现在看着我。”
“屁话,”臧栖山后背找了床头做支撑,脸还会很不配合的朝另一头扭。
“不听话的狗,得罚,”沈瑜之用指甲轻轻使劲,在那条缝里深划进去,就感觉底下人的顶了胯。
“看着我,”沈瑜之没了刚才的温柔,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拉垮下来,阴郁着一张脸把臧栖山的下巴抬起来,“我说最后一次。”
“看着我。”
“沈瑜之,你他妈——”
“操——”
臧栖山没说完嘴上就是一疼,然后就看见沈瑜之嘴上染了红。
“你他妈咬我,”臧栖山没骂完,整个身子被人猛地一翻,然后腰带就松了。
“我不喜欢搞强制爱这一套,”沈瑜之在后头说话。
臧栖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脸就朝下被按在被子里,说话声音都闷的听不清,然后自己耳朵边儿上就是凑过来沈瑜之的声音。
“但是那天晚上,你就和我现在一样粗暴。”
一句话,让臧栖山选择接受。
他说要还的东西,就一定不愿意欠。
普通病房的床就是铁架子,两个成年男人让这张床吱呀的很有节奏。
直到沈瑜之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正忙着脱臧栖山的内裤,手已经勾了一半想着去按挂断。
但是身子底下的臧栖山不老实,一个手滑免提接通。
然后电话那头就响起了个声音,“沈爷,你自毁清白的赌都打了三个月了,臧家老二你到底操上了吗?”
沈瑜之手上动作没停,按着臧栖山躁动的脖子,顺道还摸了烟说得淡定,
“要是没你这通电话,”
“我的东西,现在就已经在他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