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臧南渡眼睛始终放在岐林身上,像勾子一样,不肯放。
-我操!!!!!!!!!
-日!!!
-我傻了。
-什么情况??
-姓臧的人都敢,打岐林是不是疯了????
-不是,这怎么这么像正宫的勇气。
-姐妹,现在是提着我的扁桃体在看直播,太刺激了!!靠啊!!
接着就是第二个巴掌。
旁边的女主持惊得嘴都忘了合上,她甚至忘了自己现在的职责,虽然拿着话筒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抱歉,”臧南渡伸手碰在岐林的脸上,“还想打么,我可以等你,直到说够了为止。”臧南渡扣着岐林的脑袋自己轻轻用鼻尖凑上去安抚。
岐林就只看见了臧南渡洗的很白的袖口,以及里面淡紫的血管,蔓延到深处,和黑暗混为一谈。
他的嘴,他的鼻子,他的眼睛,此时此刻都安静的属于自己。
岐林现在搜刮着属于臧南渡的信息。
“为什么才回来?”岐林问。
“抱歉,”臧南渡探头去吻。
“我在等你,”岐林伸手勾着臧南渡的腰深吻上去。
“抱歉,”臧南渡回吻。
“我生气了,”岐林想撇开臧南渡的手,但是被对方请按着禁锢。
“抱歉,”臧南渡托着岐林的脸在上头点吻。
“我说完了,也说够了,”岐林说着自己的手就这么搭在臧南渡的肩膀上,嘴唇似有似无跟着臧南渡周旋。
他们两个自然的简直就像公然的情侣。
没人在意这里是颁奖盛会,或者这里是直播现场。
“我花三个月稳住了江山,”臧南渡轻轻吻着,“现在想你这条骚、狐狸跟我回家。”
讲台的上麦还在连音,两个人现在口腔里黏连不清的声音就这么公然外放,岐林在吻的间隙问他,“但是你要结婚了。”
“是,”臧南渡伸手在岐林的嘴里乱搅,“所以我来了。”
岐林喘的不匀,身子背靠着领奖台,胳膊撑在上头,问,“和谁结婚?”
臧南渡回答的时候故意靠近声麦,
“和你结婚。”
“和岐林先生结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操操,谁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场求婚??????
-我人没了?
-今年“鸣花奖”估计会被载入史册。
-这是真爱了!!!!!靠!!两个人都野得不行!!
包括直播弹幕在内,现场的记者已经跨过主办方设置的红线,全部挤到前头想拿第一版头条。
毕竟现在这个消息足够让圈内地震。
岐林身子发软,现在的疯狂让他更加兴奋,“这里不适合结婚,”他在臧南渡耳边轻轻说话,用嘴刮蹭着对方的耳廓,“但是适合做、爱。”
臧南渡说完自己直身脱了西装外套,把岐林揽腰横斜垫在肩膀上,“所以我现在的打算就是——”
臧南渡边走,边解岐林身上的衣服。
领带。
皮鞋。
手表。
皮带。
都不需要。
这条红毯上现在扔满了岐林身上的物件,臧南渡的手最后探进竖领的衬衫,他开了车门就把人压在座位上,单膝跪地。
岐林撑着手坐着,歪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臧南渡,心情好到要开玩笑,“你这样真的会让我以为你会在这儿帮我口。”
岐林看着现在臧南渡微红的眼睛,最后戏谑道:“你不觉得,你有点儿伤风败俗么,这种场合并不适合这么做,”岐林说着捏烟,伸腿勾住臧南渡身后的车门,轻轻推着把门带上了。
臧南渡的眼神锁定在岐林身上,但是确是低头咬住绞合严紧的拉链。
他的牙齿就放在上头,然后低头往下。
岐林被这种异物的硬感硌得发酥,他轻轻抬了手,往臧南渡耳朵上放,“你还真做。”
“因为你想,”臧南渡伸手轻扶着对方的月要,最后吻上去,等抬头的时候,就轻咬着不松,对着以前的无名指磕着牙印,然后从车上摸出一对戒指,“因为我错,三个月是错,被人掣肘是错,让你等我是错。”
“我罪大恶极,”臧南渡用嘴咬住指环,最后套在岐林的无名指上,沿着轮廓一路往上。
他勾着眼神,仰视现在眼角泛红的岐林,就这么看着松了口。
最后臧南渡在岐林指背上虔诚一吻,“我们可以zuo爱,在任何地方。”
“我戴罪而来,想携你而去。”
“从此世俗于我,再无关系。”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