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司马说笑了,若这便是忠贞之士,这洛阳有太多了,本将年少力弱,帮不了潘司马,硕公遗志,还是另寻他人托付吧。”陈默现在最烦的就是别人给他带高帽,一般有人突然捧他的时候,不是有求于人,就是准备坑他了。
“但此事关乎社稷!”潘隐见陈默不听,连忙道。
“默只是一介校尉,本职乃是破贼护卫禁省,社稷之重,于我而言,太过沉重了,潘司马还是另寻他人吧。”陈默摆了摆手道:“崔耿,送客!”
潘隐见陈默根本没让自己说下去的意思,只能无奈一叹,躬身告退。
没多久,崔耿回来:“将军,那蹇硕留下的东西,将军为何不受?”
“蹇硕为何而死?”陈默看向崔耿,笑问道。
“谋害大将军被诛。”崔耿躬身道。
“我是不知那潘隐为何寻到我处。”陈默站起身来道:“但蹇硕都死了,你觉我能代替蹇硕与大将军斗?”
至于蹇硕留下来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最好别碰,也别想着去知道,这种事轮不到他来管,尤其是刚刚自己尝试有接受念头的瞬间,自己的气运瞬间降了一截,连忙打消这个念头之后,方才恢复。
潘硕手中的东西,恐怕是个坑,至少陈默接着就是坑,能把他坑死的那种。
四方豪强即将入洛阳,而十常侍那边是否得到消息,若是得到了消息,会怎样反击,都是问题,这等时候,底子不厚,命不够硬,还是安分一些的好。
“将军!”没多久,鲍庚带着两名哨探回来,刚才潘隐离开的时候,陈默打了个手势,他们去看潘隐的动静了。
“如何?”陈默示意崔耿跪坐下来,看着鲍庚道。
“那潘隐没有回营,反而鬼鬼祟祟的去了皇宫。”鲍庚道。
“将军,潘隐昔日乃是蹇硕心腹,不过当日蹇硕派其请大将军入宫,曾与何后有过会晤。”崔耿道。
所以,现在都有些搞不懂这潘隐究竟是哪边的人了。
“行了,此事莫再讨论,训练去!”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