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原以为只有十万两,没想到却变成了二十万两。如此看来,当初那二皇子死咬着不放,也是有来头的。
沈娴道:“你们还知道是靠他啊,一边承着他的好,一边却又说他坏话,这样道德吗?”
大臣们继续否认:“女君冤枉,臣等可没有说皇夫坏话!”
沈娴道:“还说没有,一会儿影射他干政一会儿又影射朕受他蛊惑,这难道是什么好话?”
大臣打死不承认:“臣等可没有这样的意思,肯定是女君自己想多了误解了。皇夫能有什么错呢,臣等只是想劝女君勤快些,勿要什么都劳烦皇夫,这样会累着皇夫。”
沈娴:“那还都是朕的错了?”
大臣们:“臣等也绝没说过这样的话!可都是女君自己在说!”
沈娴道:“你们就是不敢承认吧,既想让皇夫为大楚出力又不想让他得利,你们就是想白嫖!”
大臣们:“女君多虑,臣等绝不敢沾染皇夫!”
沈娴阴测测地笑了两声道:“朕就是打个比方,真要敢嫖,看朕不弄死你们。”
大臣们抹了抹额头,道:“女君这个比方打得着实欠妥,臣等真不敢。”
银子在沈娴的眼皮子底下归入国库以后,沈娴回头对大臣又道:“以后对皇夫客气点,有什么话私下里跟朕说,别当着他的面儿念叨。”
大臣们想,他们现在已经十分圆滑客气了,顶多是含沙射影一下下,也没有直言皇夫半个不是。何况他们也不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