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道:“你也像昭阳那样熬汤喝?”
苏折道:“嗯,那你敢不敢喝?”
沈娴笑道:“你敢做我为什么不敢喝。”她起身就走来,到苏折身边看,“昭阳那手艺,是十个里才能勉强遇得到一个,你能跟她比么。”
光看不过瘾,她也想来开两只鲍鱼的,只不过还没碰着,苏折道:“先前你要是想开我肯定就让给你了,现在我已经沾了手,你就别沾手了。”
沈娴道:“我见你开得有趣。”
苏折看了看她,温声道:“别弄得满手腥。”
说话间他将最后两只鲍鱼也都清理好了,将雪白的肉放进了锅里。
这时日斜黄昏,夕阳沉到了海平面处,正一点点继续往下沉沦。
苏折刚洗完手,沈娴就拉着他到朝西的甲板边看日落。
于是苏羡就负责坐在甲板上看火,他爹娘就负责面朝大海赏美景。
金色绯艳的光将甲板淬得鎏金绮丽,拉长了苏羡的身影,那余晖落进旁边来来的眼里,那双圆溜溜的眼珠子金得更加瑰丽。
昭阳端着托盘出来看见这一幕,就过来坐在苏羡身边,看了看那边沈娴和苏折,没去打扰,只与苏羡感慨道:“这夕阳可真美,你爹娘可真懂生活。他们去看夕阳,让你在这看火。”
苏羡:“……”
苏羡道:“那不然呢,总得有人为生计考虑。”
昭阳又道:“看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样的情况要是放在我家,看火的肯定是我爹。”
远在北夏的穆王冷不防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