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想了想，道：“上次你只是要我做什么都得等身体好了来，没说要我改，以及改什么。”

昭阳又抬起头：“你一定要记得这么清楚吗？”

秦如凉揽过她的头靠着自己，道：“没有，是我记错了，我上次就说要改但又没有改。”

昭阳闷闷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强词夺理，特别不善解人意，明明你都已经这么惨了还要顾着哄我。”

秦如凉微微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认真地低低道：“没有，我觉得你特别好特别可爱，不是我顾着哄你，而是你跟了我以后，却总是你在顾我。是我没能照顾好你。”

昭阳听了，嘴上哼哼道：“我们是夫妻，夫妻不就是要相互照顾，你不好的时候我照顾你不是天经地义的么，那我不好的时候，比如上次我被困在大火里，你不也义无反顾地冲进去救我。你这前半句说得还像话，后半句我不爱听。”

秦如凉顺着她道：“不爱听以后我就不说。”

昭阳想了想，道：“不，前半句也有些许问题。什么特别好特别可爱，难道就没有特别美的时候么？”

秦如凉肯定道：“有。”

她两眼晶晶亮，仰头望着他，道：“什么时候？”

秦如凉亦垂眼看着她，片刻道：“以后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