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夏皇终于受不了了,必须来告他的状。
沈娴听来听去算是听明白了,敢情这几日来所谓的父子谈心、增进感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苏折是去跟他赌钱去了,而且赌的还是大钱。
沈娴还得知,之前苏折带回来的那棵如意树,也不是什么北夏皇良心发现要弥补苏折,而是十万两赌债抵押给他的。
沈娴听着这父子俩在院里互怼,嘴角抽了又抽。
现在摆明了是当爹的输钱输到心态崩了,所以才有了眼前这一幕。
原来关乎到钱,父子俩闹掰也是分分钟的事。
北夏皇懒得跟苏折说,反正说又说不过他,便跟沈娴道:“有这么个嗜赌成性的男人,朕要是你,早一脚把他给踹了。”
沈娴道:“他毕竟是阿羡的父亲,这哪里使得。以前也没见他去外面赌。”
北夏皇道:“那你打算怎么管教他?依朕看让他把那债据拿出来撕毁一笔勾销就算了。”
沈娴问:“多少的债据?”
一提北夏皇就气血上头:“十万两!”
沈娴一脸惊诧:“呀,又有这么多啊?”
北夏皇:“你让他拿出来!”
沈娴便一脸为难道:“那是皇上与他之间的债权债务关系,我哪里有权利叫他撕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