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道:“苏折,你儿子绝对是在报复我刚刚嘲笑他给来来撒驱蚊药,也不看看来来那么厚的皮,他竟然还担心它被咬着了。”
苏羡道:“我只是实话实说。娘心态素来平和,相信这冰鉴于娘而言完全是多余之物。”
沈娴看他一眼:“没想到你报复心如此的强。”
苏羡无害道:“娘言重了,我没有娘想象的那么复杂。”顿了顿又道,“但如若我惹娘不开心了,我向娘道歉。”
这最后一句完美地避开了他爹的问责。
沈娴被苏折携回房时还在道:“苏折,你确定儿子没长歪吗,怎么他肚子里都是坏水呢。”
回房以后是有风,可是能与冰鉴相比吗?
这古代的空调就放在墙边,却只给看不给用。
沈娴取了毛巾给他擦头发上的水迹,不一会儿便干了。
苏折轻声细语地问她:“困了吗?”
沈娴一顿,不禁开始思索,这是送分题还是送命题?
他突然这么问一定有所图,而且今晚还涉及了生孩子这样敏感的话题,使得她不能不谨慎一点。
正思索间,苏折笑了笑道:“你不用想这么久,只是一个寻常简单的问题。”
沈娴便反问:“困了怎样不困又怎样?”
苏折道:“困了就上床,不困就聊聊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