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道:“皇上心意如斯,可表现出来的却是另外一番做态。老奴相信瑞王和楚太子亦是如此,心中所想与表现出来的截然不同。”
他这一说,北夏皇又有些明白那种口是心非的感受。因为他自己就总是在这样。
公公又道:“想楚太子殿下从前也有叫过皇上爷爷,为何这次来就不叫了?皇上不要忘了,此前大楚与咱们北夏可掀起了两国骂战,皇上在信上对楚君的言辞一点也没留情面啊。
“这楚君就是瑞王的心头肉,楚太子的脊梁骨,随便动一下戳一下瑞王和楚太子能乐意吗?穆王也一次两次地劝皇上,对待楚君多和善一些,自然就能缓解关系。”
北夏皇道:“这是要逼着朕不仅心里得承认她,还要嘴上也高高兴兴接受她是吗?”
公公道:“没人能逼迫皇上啊,一切都凭皇上自己。”
北夏皇沉默地再走了一段路,忽道:“罢了。就算是朕承认了接受了,也不代表朕就喜欢她。”
苏羡从藏书阁回院里的路上,不想偶遇到了孙雨意。
只不过到底是不是偶遇他也不想去探究。
孙雨意近来往行宫里走得勤,不仅在太学院里留到最晚,还和同在太学院学习的皇女们走得近了,帮助她们辅导功课。
要知道以往她很多时候都是独来独往的,更别说主动帮辅导功课了。
无非就是想多些时间和机会来像眼下这样遇到苏羡。
各后宫的妃嫔们也乐见其成,每每一下学便争相派人来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