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娴嗔了他一眼,一把松开他的手,掀了被子就钻进去,道:“睡觉!”
他从后面拥她入怀,亲了亲她的耳朵,道:“你耳朵红了。你还没说我猜得对不对。”
过了一会儿,沈娴就有些气息微乱,道:“苏折,你够了啊。”
话音儿一落,松散的衣襟就被某只罪恶之手给宽至了肩外。
随着窸窸窣窣,男人的衣衫也滑落床畔。
沈娴咬着牙,一边呼吸凌乱一边气喘,道:“你这样不好……”
苏折声色有些哑色,道:“我这样哪里不好?”
“睡觉就好好睡觉,不要搞这些花把式。”
苏折道:“我不正是在好好睡?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有什么问题?”
沈娴:“……”她觉得很有问题,但被他给送上云端,一时又答不上究竟是什么问题。
后来她趁着理智尚存的空档,对苏折又爱又恨,道:“你不能老用下半身来思考事情。”
过了一会儿,苏折才低道:“听你这么说,那我不是颇具慧根?这也正如你意不是,你想要我传你慧根,我好好传你便是。”
沈娴张了张口,这下是真的哑口无言了。
后来她双手拧过床单,又精疲力竭地搂着他的头,纠正道:“是基因不是慧根……我收回那话还不行吗……”
他拿下她的一只手,揉在手心里,又亲了亲她的指尖,似笑,气息又被她给绞得沉乱,晦哑不堪道:“这会儿,又是柔若无骨了。”
他狠狠厮磨,听到她发出隐隐的泣声,又道:“柔得就像一汪水,让我恨不得溺死在你怀里。”
她瞠了瞠眼,缓缓勾起了被吻得红肿的唇角,眼角情动,犹如千丈浮华,身在人间,心在彼此。
她蓦然沙哑地呢喃:“苏折,你会去北夏吗?”
苏折道:“我不会离开你。”
她回应似的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也想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结果换来的却是他更猛烈的狂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