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倔,一番僵持下来,彼此都有些喘。
茯苓眼神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红红的,又干净明亮的。
他突然就俯头过来,噙住了她的嘴唇,吻得十分强横用力。
茯苓被他禁锢在软枕间,招架不住,只能不住地喘息。
她含糊不清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再……再考虑一下吧……”
夜徇连日在外寻她,哪睡过一个好觉。茯苓光看他的眼神和气色就知道了,他很疲惫。
但是夜徇自己现在丝毫没觉得,他不仅不累不困,他还非常精神。
一听茯苓说要再考虑,他怎能休息得了,他辗转反侧地吻她,最后步步紧逼,跟条饿狼似的,一件件解了她的衣裳。
他急不可耐,衣带缠上了解不开的,他便一手撕了去。
茯苓胆战心惊,“我、我告诉你,我有、我有孩子……”
她很青涩美好,像清晨带着朝露的花蕊一般,又娇嫩又温润。
他舒服得发狂,哑声道:“我知道,我会轻点。”
他不让她有时间去多想,他想把她狠狠霸占,想尝她带给自己的深入骨髓的甜美。
后来茯苓就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轻哼叮咛。
她的声音又软又娇,好听极了。
夜徇道:“茯苓,叫给我听。”
茯苓双手紧紧抓扶着他的手臂,带着一丝哭音,娇娇柔柔地唤道:“夜徇。”
他承认,那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美妙的呼唤。
他低低发哑地问她:“考虑好了么,还要不要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