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夜徇立马将她打横抱起,就大步往民宅外面走。
茯苓想回头去看自己的丫鬟和那两婆子,不得不伸手攀着他的肩,艰难地扭着脖子,视线从夜徇的肩膀上方越过,看见身后的士兵也没有多为难她们。
随着夜徇抱着她离开以后,后面的士兵也都相继离开了。
民宅外面备好了一辆马车,马车里铺着厚厚的柔软的褥子。
夜徇上了马车,把茯苓放在褥子上,语气生硬道:“回府!”
后来马车在小巷里缓缓行驶着。
马车里一派安静,沉默的两人之间回响着滚滚车辙声。
茯苓有些僵硬地坐着,感到腰累,便稍稍小幅度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夜徇见状,忙伸手来扶,声音比之前在院里时缓和许多,紧着道:“是不是不舒服?”
只是他还没碰到茯苓,茯苓就下意识地瑟缩着躲了一下。
夜徇的手僵了僵。
这大半个月,找她找疯了。她决心离开他,竟一个人独自在外不声不响地生活了大半个月。
在临盆生下孩子之前,她没打算走出那座民宅,更没打算回家里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