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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头一开,家中有幼儿幼女以及有孙子孙女的朝臣们都表示深感赞同。
有朝臣道:“臣家的,虽然没有玩刀子,可基本和女君说的差不离,越是不让干什么,就越是要干什么。”
沈娴道:“真是天下孩子一般黑。”
其他朝臣就纷纷附和,然后开始各家说起各家养小孩的烦心事。
起初有朝臣觉得话题被带偏了,及时提醒一二,沈娴摆摆手,道:“无妨,今日早朝,朕与爱卿们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唠唠家常,也相互探讨探讨养儿经验。”
沈娴还道:“说累了就坐着说。”
于是让宫人们往朝殿两边搬挪座椅,还送上了茶水润润喉。
于是大家就放开了,挨个排队说说自家的娃,说到后来总有一帮官员拍大腿呼应,表示他们的娃也有一样的情况。
说来说去,他们都无比理解沈娴,表示现在养娃太难了。尤其是男孩子,到了太子殿下这个年纪,正是好奇心重以及非常调皮的时候。
最后一致讨论下来,百官们对于太子玩刀不小心玩断了手指这类事,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也都在情理之中。
所以最后便无人再有这心思想去往深了探究。
沈娴对东宫上下交代的口径也是一样的。
虽然内院极少数几个宫人隐约知道是与玉书脱不了干系,但谁也不知道具体详情,就连贴身侍奉的小荷都没能亲眼看见,所以女君说什么就是什么。
等聊完了养孩子,沈娴见火候也差不多了,便将话头又轻松自如地拨回了正轨,恍然道:“不知不觉就已说了这么多了,先前朝政议到哪儿了?”
百官们一听,就又被沈娴给带回了正事上。
这天早朝持续得颇久,一是要处理的事情多,二是闲聊了一阵,等散朝时都快午时了。
再说说太学院这边,苏折和苏羡父子两个对于太学院里的太傅素来是十分尊敬,苏羡在东宫养着,上午苏折便亲自过来替苏羡告了假。
太傅很是理解,又很担心,问起太子情况,苏折只道是暂时没大碍了但需得多加休养两日。
离开太学院时,苏折顺便替苏羡把这几日的课业也一并带了回去。
要知道,自打苏羡入太学院以来,学堂里是从不缺他的身影。
学堂里的官家子弟们坐不住的,时常隔三差五就要找些歪理由赖在家里不肯上学,但苏羡一天都没落下过。
在其他学生们眼里,他就是个超级学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