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新娘子被送去了洞房,前院开席了。贺悠与贺老首先就过来敬酒。
连青舟怎么能放过贺悠,趁机灌了他好几杯。
而前来道喜的宾客中,不乏朝中同僚。家里有适龄待嫁之女的,私心里都为此稍稍感到惋惜。
这可又少了一位有为青年啊。
开席后,这头苏折给沈娴夹菜,沈娴顾着苏羡;那头连青舟给婉儿夹菜,婉儿也顾着她家小子。剩下昭阳和秦如凉两个,冷眼互看,各吃各的。
和人家其乐融融一家子坐一桌,真是自找罪受。
贺悠摆脱了前院的应酬,等到要入洞房时发现,他与玉砚朝夕相处了两年多都怡然自得,眼下真真结为夫妻以后才开始紧张。
玉砚坐在床边,喜帕盖头,亦是紧张地双手紧拽在一起。
原来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是这样子的感觉。
贺悠紧握着如意称,喉咙发干地挑开了玉砚的喜帕。两人相对片刻,玉砚羞赧地撇开头,贺悠低低咳了咳。
两人喝了合卺酒,又坐在一起互诉衷肠,把之前搁在心里的纠结都向对方道了出来。
待熄灯合帐以后,两人都十分生疏,且又有点不好意思。
嫁衣吉服被一件件丢出了帐外,窸窸窣窣一阵,听得玉砚倒抽冷气,颤声道:“疼……”
贺悠隐忍道:“忍忍,我也不好受……”
两人靠一点点摸索,得到一点领悟。男女之间的这点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活。
可渐渐的,身体里一股子热意蹿起,让贺悠防不胜防。
本已打算鸣金收兵的他,突然对身下充满芬芳的身体生出渴望,且那渴望还愈演愈烈。
最后他直接如狼似虎地把玉砚扑着再凶狠地啃了一遍。
玉砚起初呼痛,后来婉转娇啼,直让他慢些轻些。
贺悠控制不住,心里却隐隐知道不对劲,定是那合卺酒在作怪……他几乎第一时间就能想象得出沈娴那幸灾乐祸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