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砚在丞相门前大呼小叫,难免惹来一些围观的人。
守卫不可能放她进去见贺悠,便上前驱赶。
“贺悠呢!让他出来!”
守卫冷嗤道:“少爷岂是你这等人想见就见的!你还是速速走吧,免得挨打!”
玉砚疯了一般,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你这恩将仇报、狼心狗肺的东西!我知道一定就是你,害得我家公主变成这样子!你忘了当初你成丧家之犬、落坡街头的时候是谁帮你的吗?!你们放开我!”
周围围观的人听得云里雾里。
很快,一个管事模样的人就从里面匆匆走了出来,喝道:“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在丞相府前大放厥词!你再胡说八道,当心抓你去见官!”
玉砚恶狠狠道:“好啊,我巴不得去见官,让大家都看看,你贺家少爷是个怎样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此女信口开河,来人,把她嘴给我堵起来!”
玉砚撇开头,飞快地道:“你敢说不是他把我家公主邀请出去的吗,公主就是去见了他之过后回来就不好了!就是他给我家公主下的毒!”
守卫一把捏着她的下颚,就把布团给塞了进去。
管事的怒道:“一派胡言!我家少爷每1;148471591054062日都在官署和家里来回跑,除此以外根本不曾去过任何地方!传少爷命令,要是此女不肯离开,就把她捆起来打一顿,再送回秦家去!”
那日,玉砚也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最后抬回秦家。
就连一向沉稳持重的崔氏都一个劲儿地抹眼泪,一边给玉砚处理伤势,一边道:“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我不过一会儿功夫没看着你,你就跑出去了。贺家那边人多,你只是个小丫鬟,就是他们把你打死了,又能奈他们何呢?”
玉砚颤了颤眼帘,眼里无神,满眶泪水,“我只是气不过……一个公主曾尽心尽力帮的人,现在要置公主于死地……”